浴室气温升高,玻璃门上起了水雾,两具身体交叠缠绵,隔着玻璃晃动。
浴室门推开后,一股热气和雾气争相窜出。
霍扉婷洗完澡走出来,手里拿着浴巾,擦拭着被热气熏红的脸,宁博慢一步从浴室里走出来。
霍扉婷站在床边擦起滴着水的头发,宁博从后把她抱在了怀里,亲了一口身上变得更香的她。
两人一起倒在床上,宁博将她翻过身,手指插进她还是湿润的头发里,指缝间全是沾着水的头发,又黏又湿。
看着身下这张泛起笑的妖艳脸庞,宁博亲了上去。
霍扉婷双手搂在宁博的脖子上,与他亲吻着,而后,他抬起上半身,拉开床边柜子的抽屉,拿出了一小瓶药,在手心抖出三粒白色药丸,不用水服就吃了下去。
那是宁博常备的药,吃了就能让下面y朗,勃起顺畅。
霍扉婷的理解就是,这药大概就是壮艳药,药效猛,有粗I情功效,持久力强。
第一次宁博服用这种药,霍扉婷还被喂了几粒,性爱时间长大几个小时,做的时候感觉不到不适,只觉得是升了天的爽,做完霍扉婷双腿都闭不拢,走路都疼,疼了几天才缓过来。
后来宁博服用这种药多了,时间就没有那么长了,从两个小时缩短到现在的一个小时。
吃了药,宁博去翻抽屉里的避孕套。
“没套子了?用的这么快?”宁博翻遍了整个抽屉都没找到避孕套。
霍扉婷的手放在宁博胸前抚摸着,回想着,说道:“嗯,好像是,你走之前,就把最后两个套子用完了……”
“我去楼下买,楼下超市有卖的。”霍扉婷g过宁博的脖子,坐了起来。
宁博压住她,眼神不明:“不用,我打电话叫前台的人买一盒送上来。”
宁博拿起床边的座机,拨着电话的同时,对坐起来继续擦着头发的霍扉婷问道:“我不在的时候,你有带男人回酒店?”
擦头发的手停了两秒。
霍扉婷心里咯噔一声,猜想宁博是不是知道了曲歌近来酒店照顾生病的自己了。
如果那算是照顾的话。
她都不知道曲歌近是如何进的酒店,又是如何开的门,进的房间,谈不上是带曲歌近回酒店,那是曲歌近自己来的。
“喔,有啊,均子,他是我的好姐妹,外表和生理都是男人,但他喜欢男人,就是今天发生的事,他被他前男友骗了钱,来酒店找我哭诉,我下楼接他上来……”
没说完,宁博那头的电话就通了。
他说道:“2301,一盒避孕套,中号,要最薄的。”
对方说了好的,还问有没有别的要求。
“没有了,尽快送上来。”
放下电话,宁博说道:“有什么事,以后你们约在咖啡馆说,我今天一回来就在大厅遇到大堂经理,她主动告知我,说你带了男人回酒店,并把电梯的监控给我看。”
霍扉婷一听,慌了神色,没料到这酒店里有人会是宁博的眼睛,会给宁博报告自己的一举一动,那曲歌近……
“二哥,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,跟了二哥后,我没有和别的男人来往了,二哥出国这段期间,我就和小姐妹们逛逛街,喝喝下午茶,再不济就是和小姐妹去美容院,相约做护肤美甲,这些都是有票据可以证明的,均子是我认识好几年的老友了,他是个同性恋,公司上下都知道,他对女人不来电,这次他被男人骗到想自杀,我作为他的好姐妹,我不可能放任他不管,眼睁睁看他去死……”
霍扉婷的眼角多了两滴悬而未落的泪,那泪,不是受了委屈出现的,是因为害怕产生的。
她害怕宁博知道了自己与曲歌近的事。
“我就随口一说,你不用这样急着解释自己的清白,不打电话给前台,我都不会在你面前提一茬。”宁博揪起了霍扉婷胸前的乳头玩,“虽然你说清了那男人的身份,但我还是会派人去核实,放心,我不会让你成为窦娥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霍扉婷被宁博的这声不过吓得心脏收紧。
“不过我相信我的小骚,还不敢胆大到脚踏两只船,往我的头上戴绿帽。”
最后的这句话,是伴着宁博揪疼了霍扉婷的乳头说出来,似乎在给她敲响警钟,只要她不老实,她会承受比乳头揪疼的千倍万倍疼痛。
霍扉婷的心悬而未落。
宁博说要查,她希望只查出一个均子。
也只能查出均子吧,她安慰自己,宁博不可能派人把他这段期间不在的电梯监控都看了。
可假如呢,假如宁博看完所有的电梯监控,那么曲歌近就……
霍扉婷不是害怕了,是比害怕还害怕的恐惧了。
“小骚,你脸都白了,没有做亏心事,为什么这么害怕,嗯?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霍扉婷想,完了,自己的心理素质就是这么差,一遇到事情,就慌了阵脚,什么都写在脸上,连宁博都看出自己在害怕。
就在这时,宁博放在床边的手机响了。
来电备注显示为:曲歌近。
“见鬼,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?他什么时候知道我回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