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搬运烂醉的霍扉婷,均子身上发了一层汗。
看见均子架着霍扉婷从酒吧里走出来,停在路边没有车牌照的阿斯顿马丁打开双闪,鸣了几声喇叭。
均子看见那车,就看见了胜利的曙光,一口气扶着霍扉婷走了过去,腾出一只手拉开了后车门,把霍扉婷放平躺在后排座位,抬起她脚踝,脱下她的鞋子,免得鞋跟刮花车内昂贵高档的座垫皮套。
安放好霍扉婷,均子关上了车门,往驾驶窗走去。
驾驶室的车窗下降,仅露出了一丝缝隙,看不清里面男人的样貌,只能依稀看见他打理的新发型。
车窗内递出了一张银行卡。
“这段时间麻烦你了,这是给你的奖励,卡的密码贴在了卡的背面。”
“好的,谢谢。”均子鞠躬弯腰,感激地接下了那张卡,重复道着谢,“谢谢。”
车窗升了上去,男人的轮廓在车窗里消失。
车行驶远去,均子望着那辆车,捏着手中的银行卡,五根手指反复摩挲在卡面上。
这里面,装的都是沉甸甸的金钱,让他离变成女人,更近一步了。
不开灯的中世纪复古装修大卧室,小美人鱼造型的精致烛台上托着蜡烛,摇曳的烛光透过门上彩色琉璃窗,在地上投射出五彩的光。
如幻如梦,虚虚实实。
木头色的柜子上,几盏香薰蜡烛刚被点燃没多久。
大床的四角立起了四根床杆,挂着奶白色蕾丝床罩,把床上的男女笼罩在中央。
床下胡乱丢弃着鞋子、衣服。
压在霍扉婷身上的男人背部光滑发亮,臀部弧度性感,他就像一条在海面上跳起又落下的鲨鱼,凶猛的一下下撞击着霍扉婷的身体,向着她深处进击。
男人靠在她脑袋边,抱着她一时歇息,嘴里的热气就吹进了她的耳中。
从酒醉状态中醒来的霍扉婷模糊地感觉到是曲歌近在和她做爱。
双手情不自禁就抱住了男人的裸背,身下每被深入一次,她就忍不住咬牙哼哼,闭眼轻轻唤着哥哥。
她的衣服未被褪尽,只是下身的裙子被脱掉了,丝袜被撕破了,衣服领口往下大大地扯开,露出跳动摇晃的比爱嫩巨乳。
以身体反应来判断,霍扉婷觉得曲歌近对她的身体,超出他平时表现出来的喜欢了。
又猛又凶,下身被操出发出噗噗的水声。
她无力而又欣喜,累到再一次借着酒劲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,霍扉婷伴随着宿醉的头疼,还有两腿间的刺痛感,身体也好像被人左一拳又一拳打过,肌肉酸痛不已。
再一看,下身光溜溜的,上身的衣服被推到肩膀处,露出的两个奶子咬出一片片红。
种种迹象都在告诉她,她被强奸了,还是被一个饥渴的男人强奸了。
霍扉婷没心思去看房间内部了,她深呼吸了一口气,从床上坐了起来,把衣服拉下,遮住x部和小腹,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。
报警?
还是立刻逃出去,马上吃避孕药,马上去医院检查有没有被传染了X病?
正处于苦闷的挣扎,擦着头发、身上沾着没擦干水珠的男人从浴室里走了出来。
霍扉婷看见对方,诧异不已:“宁,宁博?”
一些旖旎的画面从脑中掠过。
不是……曲歌近吗?
宁博擦着头发坐在了床边,凑近霍扉婷,亲了一下她的唇:“干嘛这么惊讶?”
“你……你不是被你爸打断了一条腿……”
还被关进小黑屋了吗?
在曲歌近的嘴里,被描述的如何如何惨吗?!
可他的双腿看不出有任何伤,连脚都不跛一下,他就这样透擅地出现了。
刚完成了一场消耗体力的运动,他的脸颊红润,不憔悴不疲倦,精神极好。
“谁和你说我腿被打断了?”宁博比近霍扉婷的眼睛,身上的沐浴露留香钻进了霍扉婷的五脏六腑。
霍扉婷轻轻皱了下眉,感觉不真实,像在做梦还没有醒来。
她记得自己明明和均子他们在oh酒吧喝酒,怎么就来到了宁博的床上。
“我,我,我听小道消息说的。”
宁博放下擦头发的毛巾,抬起她的脸,左右看看:“长好了,有肉了,实话说,勾起来比以前还爽,总算把我憋了这么多天的欲望发泄出来了,就是有一点,你叫错了我的称呼。”
忽而想起刚刚见到宁博,惊讶中,直呼了他的名字,霍扉婷立马纠正,重新叫了他一声二哥。
宁博的鼻子动了动,放下了抬起她脸的手,笑着说道:“这才对,你在我身下痴痴地叫我哥哥时,我还在想,这是哪门子的叫法,二哥?哥哥?不过,你愿意改叫我哥哥,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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