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高潮,但格外钟爱这种感觉。
原来和喜欢的人做爱,不高潮,心理和身体都会感到欢喜,脑袋里开满了一朵朵小花。
尤其是心理上的开心,大于肉体。
霍扉婷想要和他就这样做下去,永远都不要停下。
长指甲深陷在曲歌近的背心,霍扉婷听到他的粗喘,就知道他累到快要死了。
在享受到这份双重的愉悦后,霍扉婷说道:“好了,哥哥,你可以射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到了吗……”
“嗯。”
曲歌近去看她的脸,看见她根本不像是到高潮的表情。
“撒……撒谎。”
那突然的用力冲刺,撞得床头都在震动,整张床堪比来了地震,晃得霍扉婷脑袋发昏。
他铁了心要操到她高潮。
这样的猛烈,霍扉婷倒没关系,就是觉得他很可能会累死在自己身上。
他急欲一口吞胖子的做法只好让霍扉婷装起了高潮。
装高潮是熟练到不能再熟练的了,霍扉婷已在很多男人身下装高潮了,为的就是满足他们,让他们射出来。
“啊~哥哥,哥哥。”霍扉婷抓着曲歌近发抖的臂膀,呻吟地浪叫着。
叫了没几声,曲歌近就从她体内退出去了。
没有射精的动作。
霍扉婷抬头看见曲歌近根本就没有S,也没有S外面,问道:“你干嘛,为什么不S?”
曲歌近一心要她爽,要她高潮,现在她高潮了,爽到了,终于从她脸上第一次看到爽到了的表情,曲歌近就觉得圆满了,内心比自己高潮了还要感到满足,S不S无所谓。
至关重要的是,他又S不出来了。
或许在最想S的时候憋了回去,没S,在可以S的时候,他就没感觉,S不出来了。
他不愿让霍扉婷知道自己又S不出来了,说道:“不S就不S,哪儿来的为什么。”
正想下床去倒水喝,他被霍扉婷拽着了。
“这种事,不能我一个人爽,这是相互的,说吧,要我给你口S,还是要女上。”
曲歌近一个都不想,他太累了,出了一身的汗,他想喝水,想洗澡,想睡觉。
霍扉婷猜到了他是S不出来,而不是不想S。
他身体的这点小毛病,霍扉婷都参透了。
霍扉婷拉着几乎没力气的曲歌近坐在床上,一手环上他的脖子,一手滑下了自己肩上的吊带,露出全部的乳房,替他选择了女上。
握着那根烫手的阴精,霍扉婷将它放进了湿滑的小穴内,坐在他的身上,面对面与他亲吻,上下主动插动着。
曲歌近被她缠的有些心烦,但双手下意识扶上了她的腰,让她在自己身上坐稳,以免跌下。
很快,霍扉婷娴熟的技术让曲歌近进入了状态,兴奋点开启,他主动握上那两团蹦跳的乳房,低头贪婪地亲着,解着渴。
乳房鼓鼓的,吮吸不出一滴液体,可曲歌近含着乳头,就像趴在了甘泉口,无数的清凉都进入了他的嘴里。
快感随着霍扉婷的扭动来临。
他的呼吸急促。
“哥哥~你好大,好粗,好y,我好爽啊。”霍扉婷的唇,贴在他耳边呻吟道。
弯弯绕绕的热气爬进了他的耳,细语缠绵,骨头都变得酥麻了。
呻吟不是发自内心的,是霍扉婷想逗他高潮射精的催化剂。
在霍扉婷专业情色气息的呻吟声下,曲歌近抱紧了坐在身上的霍扉婷,大腿根部颤动,小腹坚硬。
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冲了出来。
持续了两、三秒的头皮发麻感,曲歌近紧紧抱着霍扉婷,热唇舔着她的耳朵,激动唤道:“婷婷,婷婷……”
曲歌近爽到一度觉得就算现在死了,也没有遗憾了。
霍扉婷心中那团火焰变小,这蠢货,又把自己当成钟洛婷了,他从来不会叫自己婷婷的,婷婷这个昵称在他这里,是专属于钟洛婷的。
真是的,做个这种事,都要被他当成是钟洛婷,成为钟洛婷的替身。
霍扉婷嫌晦气,推开了抱着自己不肯撒手的曲歌近。
“这么喜欢钟洛婷,你就去追人家啊,反正她都不是宁博的未婚妻了,别得不到,就在我身上找存在感。”
曲歌近从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,他一头倒在了床上,没有解释,也没必要解释。
被误会了正好。
这样一来,就能掩盖他不小心泄露的爱意,还能借此看见霍扉婷吃醋时,说着阴阳怪气话语的脸。
她吃醋,就能代表她对自己的在乎,曲歌近希望她多吃醋,这样就越能证明她是在乎自己的。
“会怀孕吗?”曲歌近躺在床上,看着霍扉婷小穴里流出的点点粘稠精液。
他没有戴套,在想起要戴套的时候,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进去了。
霍扉婷语气不好:“我怎么知道,你要担心,现在下楼给我买避孕药吃啊,我给你说,我是易孕体质,一碰就怀孕……”
曲歌近把手放在了霍扉婷的腿上,看着她的小腹好一会儿,说道:“要是意外怀了,检查出来是个男孩,我就准你生。”
“要是女孩,你就要我打掉吗?”霍扉婷抚上肚子,低头对肚子里已经存在的小女孩说道,“无论是男,还是女,我都会生下。”
他们一致看重儿子,霍扉婷就起了逆反心理。
女儿又如何,女儿就不配当人,降生在这个世界了吗?
这是一个被嫌弃、不被爱、不被重视,一被得知存在,就时刻有生命危险的小女孩。
霍扉婷觉得自己和这个小女孩是何曾的相似。
在孕激素的作用下,霍扉婷产生了无限母X。
身为母亲,不去保护她,还要想杀死她,这是不正确的。
她需要保护。
霍扉婷想着,能保护她的人,只有自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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