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刀冲着婴儿的脸蛋划去,贴上婴儿的头发,剪下了一小缕头发。
曲歌近没用手直接接触头发,他将那缕头发用卫生纸包好,装进了透明的塑料袋里,密封收好后,看了看没有醒来的霍扉婷,就将孩子原封不动地放在了她身边,把装有婴儿头发的密封袋放到了脱在旁边的外套口袋里。
按照霍扉婷生下这孩子的日期推算,在受精日附近前后,他也进入了她的体内,也有可能让她受孕。
虽然概率微乎其微,过程很短,没有内射,但只要没有戴套,那就一切都有可能。
无保护的措施下,保不准前列腺液里含有少量精液,就让她中招了。
曲歌近知道希望渺茫,但只要有一分的可能X,他就想验证一下,去做这孩子与自己的亲子鉴定。
他怀着憧憬与希望,万一鉴定出这孩子是自己的,那许多事都引刃而解了,霍扉婷也不用做选择了,一切都皆大欢喜。
曲歌近放好剪下的头发,蹑手蹑脚爬上床,刚一上床,孩子就哭了起来,霍扉婷随之睁开眼,忙咕噜地翻坐起来,抱过了孩子,就去解开胸前的纽扣,要喂孩子喝N。
曲歌近看见她要喂N,说道:“就不能把N挤进N瓶里,要他叼着N瓶喝?非要这样衔着奶头喝。”
是个女儿就不多说了,关键是生出了一个儿子。
霍扉婷当面解衣喂一个男性喝N,这让曲歌近感到别扭不爽,虽然那男性只是一个几天大的婴儿,与霍扉婷是母子关系,但也同样让曲歌近心存芥蒂。
这孩子嘬奶头的劲一天比一天大,吮吸力很强,半闭着眼的霍扉婷忽然被他嘬疼了,哎呀叫出了一声。
已在床上躺好的曲歌近坐起来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。”霍扉婷打了一个哈欠,想要快点喂透散子快点睡觉。
曲歌近凑近去看那孩子,与宁博那张长得极为相似的唇含着乳头,用着力嘬N,把小脸都给嘬红了,一看吃N的劲就很大,吃的又快又多,手还霸道地搭在霍扉婷的乳房上。
曲歌近越看越生气,这根本不像自己,自己吃东西不会这么粗鲁的。
“这孩子上辈子一定是饿死鬼投胎。”曲歌近用手拨开婴儿搭在霍扉婷乳房上的手。
刚g开,那小手就又贴上了弹力柔软的乳房上,小嘴叭叭地吸着奶头。
“哎?你是不是与我作对,嘴上吃着就算了,手怎么还要摸在上面?不许摸。”曲歌近抚上婴儿的头,将他的头往后拉,吐出奶头,不让他吃霍扉婷的N。
没有吃饱的孩子咂巴了下嘴,一下子哭了起来。
“小易,没事啊,叔叔逗你玩的。”霍扉婷拍着怀里的小宝宝哄了哄,重新喂起了他,对盯着自己喂N的曲歌近说道,“他就是一个奶娃儿,狗吃饭都不会去打搅,你就不要在他吃饭的时候动他,他白天吃的次数不多,最主要的就是晚上他醒了喂他。”
曲歌近再次拨开那只贴在霍扉婷乳房上的小手,说道:“你明天和阿姨说,让她们给你买吸奶器,买N瓶,以后只准用N瓶喂,不许这样喂。”
霍扉婷没说话,看起了在怀里安静吃N的儿子。
曲歌近碰碰霍扉婷的胳膊,说道:“你听见没有,买吸奶器和N瓶,人家有些孩子生下来一口母r都没吃到,全吃的N粉,要我说,连这母r,他都不需要吃,宁博有的是钱,进口的高级N粉比你这母r有营养多了。”
霍扉婷没精力反驳他,一喂饱孩子,她就抓紧时间想把孩子哄入睡,只有孩子睡了,她才可以继续睡。
一晚上,她睡不到几个小时的觉,孩子一晚要喂好几次,孩子一醒一哭,她就要醒来N孩子,日夜作息颠倒。
今晚吃饱后的小宝宝却毫无睡意,放在有围栏的床边一侧,扭过头睁着好奇眼睛,去看睡在霍扉婷身边的曲歌近。
霍扉婷侧躺着,放了只手轻拍着孩子,闭眼想要睡了。
曲歌近冲着那看着自己的孩子没个好脸色地说道:“吃饱了就快睡,看什么看。”
他肉着霍扉婷的x,试图想扳过霍扉婷的身体,要霍扉婷面向自己。
霍扉婷只想哄孩子睡觉,没心思与曲歌近亲热,拒绝了几次曲歌近,曲歌近没了耐心,牵着霍扉婷的手摸去了自己的下身,要她给自己肉肉那里。
“给我弄S,我很久没做过了,下面憋的难受。”
在曲歌近的一再坚持下,霍扉婷一只手拍着不肯入睡的小宝宝,一手搓着曲歌近又欲又烫的阴精。
她精神上睡着了,但两只手还没睡,机械X地动着。
偶然睁眼见到把宝宝哄睡着后,霍扉婷才转身面向了曲歌近,额头贴在他胸膛前,身下的手快速撸动起来。
感受到曲歌近双腿根部的颤栗,霍扉婷困到听不清他嘴里的哆嗦声,只察觉手心一湿,霍扉婷就停手了,再也支撑不住困意,睡了过去。
曲歌近叫了她两声都叫不醒,亲她也没回应,只好缩下床清理干净下身,去拿沾上热水的帕子擦她被弄脏的手。
霍扉婷觉得自己没睡到一会儿,就听见孩子在哭了,眼睛都没睁开就去喂孩子,迷迷糊糊听曲歌近不满说道:“吵死了,连个觉都睡不好,他这个投胎的饿死鬼,一晚上喂十次都不够他吃,你就应该放手让保姆带,晚上冲N粉给他喝。”
N粉哪儿有母r好?这世界上价格最昂贵的N粉都没有母r好,不管曲歌近说什么,霍扉婷再困再累,打定主意都要母r喂养宝宝。
曲歌近只能念叨一时,不能天天念叨,霍扉婷知道,他呆不了多久。
天一亮,他就必须要离开。
可天还未亮,这一晚上觉都没怎么睡的曲歌近就起床穿起了衣服。
霍扉婷感觉到曲歌近靠在自己耳边说道:“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