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水打湿了霍扉婷的头发。
黏腻湿润的长发粘在她胸前,她喘息着,指挥曲歌近换一个体位姿势,不要长时间用一个体位,他不腻,她都觉得腻了。
霍扉婷主动翻过身跪趴在床上,指挥曲歌近后入。
这个姿势操的深,粗硬的巨物插进去,好似都戳进了小肚子里,霍扉婷揪着床单大汗淋漓,心里爽快。
曲歌近抓着两瓣臀肉抽插着,他不喜欢后入这个姿势,因为看不到霍扉婷的脸了,看不到那张红透了的脸蛋呈现出仿若被折磨的痛苦表情了。
就在霍扉婷投入享受时,曲歌近捞着她的腰,又把她的身体翻转回来,握住她的x从正面操她。
那根粗硬的阴精穿进抽出于杂乱的阴毛间,捣着黏湿的小穴。
被强行转过脸的霍扉婷瞪着曲歌近,不高兴他的擅自作主。
“霍小姐。”保姆突然敲门,问候道,“您睡了吗?”
床上的一切动静全部停止,曲歌近停下来,用手心抹去了霍扉婷脸上的汗,留意着保姆这时敲门找霍扉婷是说什么事。
被保姆的敲门声暂时打断,霍扉婷脸红口喘,抿着干燥的舌唇说道:“我已经在床上躺着了,你是有什么事?”
“噢,没事,就是我们恰好经过楼下,听见你这间房的楼板在震动,想问问你是在做什么,有需要我们帮忙的,你尽管开口。”
曲歌近笑了下,趴下来埋在了霍扉婷的脖颈间,抱着她狠狠地一c,床晃的就像地震了,惊得霍扉婷往他肩上连拍了几下,悄声让他小点声后,对门的方向说道:“没事,你们休息,有事我会叫你们。”
曲歌近最喜欢埋下来,贴着霍扉婷的脸,一边亲她的嘴,一边操她,手摸着抖动柔软的乳房。
亲倦了,就埋进她的脖颈里,贪婪地吻着她脖子上的香汗,以此润湿自己g涸的嘴唇。
进入状态变熟练的曲歌近靠在霍扉婷耳边说道:“跟我回国,我就为了你,不和别的女人结婚办婚礼。”
曲歌近能说出这样的话,霍扉婷自然心喜了,只是……
她跟着曲歌近走了,那孩子怎么办?
“你能接纳小易的话,我就跟你走。”
曲歌近停下来,看着霍扉婷满是大汗红润的脸,难以相信:“你在说什么傻话?”
霍扉婷说道:“我没有说傻话,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出钱养小易,你不要有金钱上的负担和压力,我会想办法挣钱养小易,你是宁家的人,将来有一天,你也会改姓宁,小易姓宁,相当于也是跟你姓了。”
要是曲歌近肯接纳这个孩子,霍扉婷让这孩子认曲歌近当爸爸都行。
“你有什么办法挣钱养小孩?你又要去卖?去捞别的男人身上的钱,来供养你儿子?”
曲歌近气不打一处来,停下的动作重新开始,重重地撞击起霍扉婷。
霍扉婷不敢大声说话,手扶在犟成一头驴似的曲歌近手臂上,央求他轻一些。
这样下去,他没有技巧与经验,坚持不到多久,又要忍不住射了,受打击的只会是他。
“我都有孩子了,有你了,还卖什么卖,你话不要讲的太难听了。”
曲歌近听到霍扉婷在提到孩子和自己,孩子是排在自己前面的,心里非常不痛快,嘴叼着霍扉婷的x就吸了起来。
奶水充盈的乳房用力一吸,甜蜜的r汁就流入了曲歌近的嘴里,流进了曲歌近发苦的心里。
他的手握上了x,身下耸动着,嘴里吸着那甘甜的奶水。
霍扉婷不想让他喝自己的N,这有些奇怪,还有些难为情,感觉像多了一个儿子。
霍扉婷用手去推他的头,想把那颗头从胸前推开,他反捉住霍扉婷的双手,大口地喝起了N,鼻尖上都喝到沾上了N点子。
他吸着奶头抬起脸向霍扉婷看过来时,霍扉婷看见了他眼里的恨、不甘,像受了天大的委屈,无声控诉她的罪责。
霍扉婷知道对不起他,知道他介意那孩子,不比着自己,自己可以带着孩子和他走,若他一定要比自己二选一,自己只会选需要呵护疼爱的稚子。
曲歌近对上霍扉婷看过来的眼神,松开奶头就要去亲霍扉婷,霍扉婷躲闪,她讨厌N味,那味道让她作呕。
曲歌近双手固定住霍扉婷的脑袋,看着她,身下连续加快抽出送入,将自己送去霍扉婷深处,想把她c高潮。
就在霍扉婷眼神失神的片刻,曲歌近那张带着N腥味的嘴就强行亲上了她的嘴,N腥味熏的霍扉婷眼里泪光闪动,抓紧了曲歌近的胳膊。
并不长的指甲在他胳膊上挠出了几条血痕,要他立刻停止他恶心的吻。
曲歌近的胳膊被挠得血肉模糊都不愿意放手,直到腿动酸了,停下来暂时休息时,喘气咽着口水问道:“到了吗?”
下面只是热,像灌入了很多热水,还塞了一个淫物卡在里面,曲歌近动起来还好,不痛不难受,但不动的话,异物感就很强烈。
霍扉婷让他继续,他追问着有没有高潮。
“你再动动,马上就到了。”霍扉婷欺骗道,“就要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