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地理位置绝佳,环境一流的房子里住的好好的,霍扉婷一来,曲歌近就要自己搬出去,曲瑞芗不信是曲歌近说他想让自己搬出去,十有是霍扉婷怂恿曲歌近让自己搬出去,曲歌近夹在中间为难,就把事揽在了身上。
曲瑞芗不介意搬出去,住哪儿都是一样,不和曲歌近住一起,还不用偷偷摸摸招妓了,就是霍扉婷一句话左右了自己的去留,曲瑞芗心里着实不舒服。
幽暗房间里,床边亮了一盏朦胧昏黄的小灯,依稀可照见霍扉婷躺在床上甜美的睡颜。
曲歌近把盛好的早餐弯腰轻轻放在了床边,然后转身走到窗边,拉开了厚厚的遮光窗帘。
窗外是冬天里一贯的阴沉天,柔和的光线争先钻进了屋里。
霍扉婷睡的沉,没有受天亮的任何影响,闭上的双眼动都没动一下。
她正在做梦,梦见自己回到了怀着小易的时候,大着肚子坐在医院的小森林竹椅上,和均子并排坐在一起聊天。
阳光照在大肚上,胎儿舒服到在肚里伸了一个懒腰,肚皮顶了起来,好像在表大,希望能快点来到这个世界。
接着嘴唇一湿,耳边出现曲歌近的声音:“老婆,起床了。”
霍扉婷留恋虚幻的梦境,不肯回到现实,执着的还想要睡,重回那个没有结束的梦。
而曲歌近执着地想要她醒过来。
“老婆,快点,起床了,吃了早餐再睡。”
霍扉婷不情愿地睁眼,一睁眼就看见曲歌近闭着眼亲了上来,亲了几秒,霍扉婷从木木的未醒状态恢复了几分清醒,推开一醒就粘着自己亲的曲歌近。
“没刷牙不要亲。”
“我起床后是刷了牙的。”曲歌近扣过霍扉婷的脑袋,继续亲着她的唇,去追赶她嘴里躲闪的舌头。
霍扉婷再度推开曲歌近:“我没刷牙。”
“我不嫌弃。”曲歌近又亲了上去,热情地吮吸,一触碰到霍扉婷不躲闪了的舌头,就诱着她伸出舌头。
在唇外,舌与舌交缠。
霍扉婷被亲的有些喘不上气,跟不上曲歌近的节奏,他的攻势太猛了,占有欲强烈,以至于那只摸进衣服里的手,捏重了霍扉婷的x,霍扉婷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嘤咛,穴口起伏剧烈。
如一场狂风骤雨,拍打在霍扉婷身上,她摇摇欲坠,只能抱紧曲歌近这只扁舟依附。
当所有声势慢下来,恢复了风平浪静。
曲歌近松开了她的唇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呼吸热气尽数吹在她的脸上,平稳着跳得极快的心率。
“爱不爱我?”
这句话从昨晚起,霍扉婷就被问了很多次,曲歌近一直要得到答案。
她不敢说不爱。
尽管昨晚已经回答数次说了爱,今早一醒来又被问道,霍扉婷还是不厌其烦地回答道:“爱。”
如同白雪公主的继母,总会问魔镜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,一次次,重复着。
曲歌近从霍扉婷嘴里听到了无数次相同的答案,每听一次,他的心就多一分安全感。
“吃早餐。”曲歌近坐在床沿上,端过放在床边的剥壳J蛋和吐司。
霍扉婷问道:“那你爱我吗?”
轮到霍扉婷问,曲歌近就变得沉默,不予回答。
他把吐司拿到霍扉婷嘴边,要喂霍扉婷吃,霍扉婷没有他那么执着,得不到答案的问题,她不会问第二次。
“我没刷牙,你放在那里,我一会儿刷了牙吃。”
“吃了再刷牙。”曲歌近要求她现在就吃下早餐。
面对曲歌近喂到嘴边的食物,她能做到的,就是从曲歌近手里接过食物,自己拿着吃。
咬了一口,霍扉婷问道:“你做的早餐?”
“不是,小瑞做的。”曲歌近拿过热牛奶,要霍扉婷喝,“喝点牛奶,不要噎着了。”
霍扉婷一看到那杯冒着热烟的乳白色液体就皱眉。
她记不清有多少次向曲歌近表大自己对牛奶的厌恶,可曲歌近还是我行我素,拿牛奶给自己喝。
她拒绝道:“我不喝。”
“你身体弱,需要营养,要多吃肉、J蛋、牛奶,晚上手脚凉的就像一块冰坨子,快点把牛奶喝了。”
霍扉婷流产之后,身体大不如从前。
再加上刚生完一个孩子没多久,就紧接着意外怀上了一个孩子,还流产了,这样的身体底子,不光要多吃肉、J蛋、牛奶补回来,曲歌近还打算去买高价的滋补品给她补一补,最顶级的燕窝鱼翅,只要她吃多少,就供应多少。
“不喝,我不喝牛奶。”霍扉婷拉过被子,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。
曲歌近半哄半强制都没让霍扉婷喝下那杯都变冷了的牛奶。
如果强行灌霍扉婷喝下牛奶,惹她生了气,曲歌近没耐心和时间去哄她。
最后那杯冷冰冰的牛奶由曲歌近喝下去了
“小瑞说他要搬出去住,以后没有这样的早餐了,你想吃都吃不着了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搬出去?就让他在这里安心住着啊。”霍扉婷从被子里钻出一个头,一脸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