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,我只想确定他好不好,钟洛婷你是知道的,她脾气不好,万一她虐待殴打小……”
曲歌近没听她讲完,臭着一张脸转身走向安检了。
殴打虐待是不可能的,起码现在不会,虽然孩子不是钟洛婷亲生的,但钟洛婷要想在宁家过的顺风顺水,把这个孩子养好就是她首要的责任。
可一旦钟洛婷和宁博又生了孩子,那就不一定了。
有了亲生的孩子,那么非亲生的孩子,且这孩子还是别的女人和宁博生的,按照钟洛婷的性格,孩子有极大可能活不到上小学的年纪。
曲歌近对此深有体会,他经历过来自宁博母亲孙雅兰的虐待。
这孩子是霍扉婷的心头肉,要是养在宁家出了什么事,不知道霍扉婷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,曲歌近不想她被心魔折磨。
虽然拒绝了霍扉婷委托自己帮着看孩子怎么样了的请求,但实际上,曲歌近回到京城,回到宁家大院,还是远远的在保姆手里看到了那孩子。
眉眼间,已经有些像霍扉婷了。
也许是改成吃N粉的原因,现在他没有被霍扉婷带在身边时胖,小脸红红的,还有些咳嗽。
席间听钟洛婷说起,孩子前几天感冒发烧,去儿科医院连着输了几天的液才痊愈,还感叹道小孩病了,说不来话,无法告知身体哪里疼,真的是折磨大人,又折磨小孩。
宁博坐在钟洛婷身边没说话,两人全程无交流,偶尔与曲歌近对上眼神,宁博就会挑衅地笑笑。
几个回合下来,宁博就开始找事了。
“曲歌近,你在你前老丈人公司里呆的还好吗?该不会公司都被你给做破产了吧?”
“还行。”曲歌近回答的言简意赅,只想快点吃完饭快点离开。
宁博对坐在主位的宁求之说道:“爸,你看我都生孩子了,也结婚了,曲歌近就和我就相差几个月,我看啊,要不张罗着,给他选个老婆,孙浩静都没了快有小半年的时间,他也该二婚了,男人嘛,还是要有一个女人的,别在外面被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迷住了,回头高出私生子,这就难收场了,我还有解决的办法,倒是曲歌近你,你自己是私生子,你孩子要是私生子,这就不好喽。”
桌上一众人,脸色各异。
首先是听到私生子这几个字就不舒服的宁求之说道:“吃你的饭,吃饱了就下桌,别私生子长,私生子短的,你不也一样,要没有洛婷给你擦屁股,我是不可能会认这孩子的。”
被宁求之当众驳了话,宁博碗一推,筷子一放就离了桌,从保姆手里接过孩子,抱着就上楼了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钟洛婷也跟着下了桌。
宁求之嘀咕:“说几句还不高兴了,都当爹了,还不省心,哪天我要把板子打在你身上,你就知道谁是你老子了,混账东西!”
话是这样说的,但曲歌近知道,宁求之是不会舍得打宁博。
曲歌近放下碗筷,徐徐说道:“伯伯,我当初说了,我要为浩静守孝三年,这三年内,我都不想谈感情。”
“你是孙浩静她儿子啊?你要为她守孝三年。”宁求之怒道,“白白耽误这三年,要是有这三年,你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,宁博他妈去年死,他口口声声也说着要守孝,不也没耽误他风流,和外面的女人生了孩子,家里已经出了一个宁博这样的混账东西,你就老实点,要在浩寸混不下去就回来,我会安排人和你相亲。”
曲歌近不敢说话了
要是哪一句话不对,他现在就得可能和宁求之安排的女人火速结婚。
“不吃了,每次坐下来一起吃个饭都闹心。”宁求之擦手离桌。
诺大的圆桌上,只剩曲歌近一个人。
曲歌近重新端起碗筷,安静地吃起了这场新年团圆饭。
用完饭,曲歌近本是想给宁求之说一声自己回去了,但从佣人嘴里得知,宁求之新认识了一个女人,把那女人安排在槐海路的别墅里,宁求之离桌后,就让司机开车去了槐海路的别墅,和那个女人幽会。
曲歌近只能不告而别,刚走出宁家大院,从身后追上来的钟洛婷就叫住了曲歌近。
钟洛婷是特地来给曲歌近道谢的。
“歌近,谢谢你,如果当初不是你给我出主意,收养那孩子,与宁博交换条件,对外宣称那孩子是我和宁博生的,我可能现在都还嫁不进来,无法和宁博在一起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曲歌近眉眼疏离。
一桩小事而已。
宁博这个垃圾,一定要找一个合适的垃圾桶回收。
这孩子是曲歌近的心病,曲歌近恨到想他死,又不敢让他轻易死,他与霍扉婷是紧密相连的。
那么把孩子扔给这对垃圾养,是最理想的处理方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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