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体本能X地排斥这个异物,疼到伸手想把曲歌近推出去,但手触摸到他胸前的那片刺青,她咬牙忍下了。
她要成为他的女人,她要取代他胸前刺青的女人,她要他有一天,洗去这片刺青,纹上她的模样。
对这具陌生身体无从下手的曲歌近,一进去,男性的本能就发挥作用了。
那下面,紧得他头皮发麻。
他先试着动了几下,那几个月都没进入女人阴道0的肉棒就沸腾了,欲望喷涌而出。
他开始疯狂地抱着庞心蝶c动,疼到庞心蝶尖叫哭鸣。
庞心蝶哭喊着叫停,都没阻止他发泄起长期压抑的欲望和愤怒。
他c红了眼,眼前出现霍扉婷和汪涧云上床的画面,他们亲密地拥抱在一起,他们在窃窃私语,他们变换着各种T位。
曲歌近就模仿他们变换的T位,摆弄着庞心蝶。
庞心蝶喊不应他,被迫张开身体接受他的横冲直撞,在他的粗暴中,流着泪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他。
现在,他们之间的距离缩短了,更近了。
“哥哥。”
曲歌近出现幻听。
他听见霍扉婷在叫自己,其实是庞心蝶在叫他曲叔叔。
“老婆。”曲歌近手捧上庞心蝶全是泪痕的脸,把她当作是霍扉婷在亲吻,“老婆,我要射了,老婆,我可以射了吗?老婆你有没有爽到?”
曲歌近喘着粗气,一阵快速的抽插后,身体就定住了,随后吸了一口气,抽离出来,套在阴精上的避孕套里已储存了浓白的精液。
他怕再次让霍扉婷意外怀孕,不敢S完还在她体内停留,及时拔了出来。
可低下头时,见到床单蹭上的一抹新鲜血渍,仿佛重现了霍扉婷流产肚子疼的那晚。
以为是来例假,经月弄脏了床单,而其实是他与霍扉婷的骨肉化成一滩血,流在床单上。
那是曲歌近走不出的一个梦魇。
他看见床单上的血,一阵晕眩,坐在床上,往后退了退,想远离那滩血,远离那个已经过去的噩梦。
庞心蝶看他惊恐的反应,不顾身下的疼痛,爬过去抱住了他。
“曲叔叔,你不要有心理负担,我是心甘情愿把第一次给你的。”
第一次?
曲歌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,看清抱着自己的人是庞心蝶,不动的眼珠子活络起来,左右转动。
第一次……
怎么会是第一次,她……
曲歌近心脏跳动的厉害,耳膜都被心脏震得一颤一颤的,咽了咽口水,他强制自己镇定冷静。
他和庞心蝶上了床这件事是事实,没办法抹去。
已经发生的事,不可能不承认。
他就只是想报复霍扉婷,追求一个心理平衡,他没想要庞心蝶的第一次,他也不稀罕她的第一次。
他对她都没感情,也不喜欢她,只是昏了头,纯属是发泄。
早知道庞心蝶是第一次,他就是随便找个妓女泄了火,报复了霍扉婷都不会碰庞心蝶。
思考了两分钟,曲歌近找回了理智。
“小蝶,我很抱歉,我一时冲动,我做了错事,对不起。”
庞心蝶不需要他的道歉,她就需要他和自己在一起,要他当自己的男朋友。
“曲叔叔,你不用说对不起,你只要……”
曲歌近抢先说道:“我必须要向你说一声对不起,在发生关系前,我就和你说明了,我有爱的人,我和她就差一张结婚证,不过我和她之间,有没有这张证都没关系,我已经把她当成我的妻子了,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,无论发生什么事,我都不会离开她,我决定和她在一起后,我就告诉自己,我会保护好她,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,对于今天我的行为,我伤害了你,也伤害了她,我违背了我对自己许下的诺言,再次向你说一声对不起,真的非常对不起。”
曲歌近在床上跪坐着,端端正正向庞心蝶磕了一个头。
“抱歉,真的很抱歉,不奢求你原谅这样的我。”
庞心蝶听明白了,他这是睡完要拍拍屁股走人,把责任摘的一干二净。
庞心蝶不是死缠烂打的人,人活着,姿态好看最要紧,但她也不会放过曲歌近。
她想得到的东西,就是月亮,她都要拿杆子捅下来。
“曲叔叔,知道你只比我大十多岁,我为什么不叫你哥哥,而要叫你叔叔吗?你啊,就是太古板了,大家你情我愿睡一觉,不犯法,我也没比着你给我什么承诺,你这样划清我们的关系显得你很无情,就是你要自作多情提出对我负责,我都不会答应你,我还在读书,还要考大学,学校里那么多鲜嫩的男孩,我干嘛要和你纠缠不休。”
见庞心蝶不缠着自己,曲歌近松了口气:“你真这样想?”
“当然,下了这张床,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,我绝口不提,以后啊,我还是叫你一声曲叔叔。”
曲歌近庆幸庞心蝶思想开化,还误以为她要自己如何如何,还抢先用话堵死了她。
真是小人之心了。
十六岁的小女孩,能折腾起什么浪?
这样的结果是最好了。
飞回洙城的中午航班耽误了,晚上的航班也没有了。
曲歌近以免夜长梦多,与庞心蝶多留在一天京城,就多一分不稳定,为避免节外生枝和再出现意外,他提着行李箱坐绿皮火车赶回洙城。
他不知道,趁着他完事去洗澡的空隙,庞心蝶往他的行李箱里放进了那盒已开封的避孕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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