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扉婷不爽:“均子的情况,你又不是不清楚,我们睡一张床都发生不了任何事,你不要对我吼,你说过,你不会吼我了。”
均子坐在椅子上,手托着下巴,仰视着曲歌近,觉得他真是越来越敏感了,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警惕的不行。
曲歌近没有吼了,但语气充满了火药味,一点就着。
“都睡一张床还发生不了事?霍扉婷,你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,一个男人,他说他喜欢男的,你就信,占了你便宜你还笑得这么欢,你脑子里是不是少了一根筋。”
霍扉婷正要反驳他,均子就说道:“好了,吵什么吵,为了我都能吵起来,你俩也真够闲的,无论我喜欢男的,还是喜欢女的,我对婷婷都只是闺蜜姐妹的情谊,不然我要真有什么想法,还有你曲歌近什么事?”
“你这个死变态。”曲歌近看见均子那不男不女的模样就来气,捏着拳头就想揍他。
“够了!”霍扉婷拦在曲歌近面前,“你不要无理取闹。”
曲歌近没觉得自己是无理取闹,霍扉婷坐在均子身上,还吃均子喂进嘴里的瓜子,两人那么亲密,没看见就算了,关键曲歌近都看见了,他就不可能还把这顶绿帽戴在头上。
他戴的绿帽够多了
曲歌近推开霍扉婷:“你让开。”
霍扉婷再次挡在曲歌近面前:“你这么想打人,这么有本事,那你打我啊——”
“好了!”均子受不了这两人,投降说道,“我做了手术的,阴精和睾丸都切干净了,还造了一个人工阴道0,曲歌近你要是怀疑我和婷婷有什么,你跟我去卫生间,我脱裤子给你看,这样的证明,足够了吧。”
曲歌近身上的刺,一根根掉了。
他不完全相信均子的话,但又被均子说的话冲激到了。
可真是狠,把那个东西都切了,太监都没他这么狠。
人家太监的蛋还留着,他是一件不留,还整出一个女人才有的阴道0,是个狠人。
曲歌近想,这应该比往胸前纹刺青还疼上百倍。
看曲歌近一下子就不说话了,霍扉婷推了下曲歌近:“去啊,跟着均子去卫生间,让他把裤子脱下来,你好好看看。”
曲歌近才不想看这死变态的下身,看了眼睛会长疮流脓的,但他想确定,验证均子说的话是真还是假。
“小瑞!”曲歌近喊起了围在任大红身边的曲瑞芗,喊了几声都喊不应,看曲瑞芗和任大红蹲在店外,不知道是在看蚂蚁,还是在看别的什么东西。
曲歌近走出店外,把曲瑞芗叫了进来。
曲瑞芗一进店,就被曲歌近喊去卫生间看一看。
曲瑞芗不知道去卫生间是看什么,问道:“什么啊?卫生间里有什么?这么神秘兮兮。”
“叫你去,你就去,快去,我还会害你吗?”曲歌近半哄半骗把曲瑞芗骗进了卫生间。
一走进去,曲瑞芗就看见站在那里脱下裤子的均子,均子见到进卫生间的人是曲瑞芗,脸上露出了变态猥琐的笑容。
曲瑞芗捂着脸跑了出来。
曲歌近急忙问曲瑞芗看见了什么,曲瑞芗惊魂未定,看到了此生最想戳瞎眼的画面。
“他,他……”
“他是不是没男人的那种东西,下面长得还像女人?”曲歌近嫌曲瑞芗矫情,直接说出结果等待他确认。
曲瑞芗觉得自己眼睛都快瞎了,点了好几个头表示自己的惊讶。
霍扉婷看到他俩这大惊小怪的样子就烦。
不就是做了变X手术,值得这样歧视人?
均子都把裤子脱了给他们检查,他们的态度居然还是这样的。
“曲瑞芗,你留到最后负责关店,做好清点,今晚我和均子去酒店开房睡。”
霍扉婷就是故意要气曲歌近,拿上放在收银台上的包,就牵过了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均子。
均子牵上了霍扉婷的手,也故意当着曲歌近的面,不仅和霍扉婷牵手,还十指相扣,对着曲歌近露出一个小人得志般那样的笑。
“曲抠门,不好意思哦,婷婷今晚和我睡,你今晚就独守空房喔,记得多往腿上夹两层被子,半夜醒了,身边是空的,没人给你抱,你还可以磨两下被子。”
曲瑞芗都被均子这贱兮兮的话逗得攥紧拳,看曲歌近动都不动目送两人走出店门,正要提出他可以帮曲歌近把均子揍老实,曲歌近就快速拿上放在一旁的车钥匙,去追那两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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