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曲瑞芗不敢回嘴,就怕刺激了曲歌近,说了什么话让他心脏不适,曲瑞芗担不起这个责任。
曲歌近看曲瑞芗不说话,低着头可怜兮兮的模样,想着自己明早还要早起开工去火锅店,便拽过曲瑞芗,拍了两下他。
“赶紧的,我困死了,我要睡觉,开车回家了,我不和你说那么多,你给我好自为之,再有下次,我把腿给你打断。”
曲瑞芗都怀疑曲歌近是不是那地方不中用了,身体走下坡路了。
和霍扉婷都分开几个月了,曲瑞芗就没见过曲歌近找女人发泄,难道他都没有吸奶欲,不想要c女人吗?
由于头晚在洗脚城耽误了,导致第二天曲歌近睡到闹钟响了都不想起床。
即便起了床,到了店里,他哈欠连天,眼下拖着浓浓的黑眼圈。
营业到深夜,曲歌近又累又困,实在挺不住了,去店里收拾出来的一间小仓库补觉了。
睡了没多久,他就被员工叫醒了。
“老板,老板。”
曲歌近脑袋晕乎乎的,以为是到关店的时间了,抬腕看了下时间,披在身上的一层毛毯随着他的动作滑落。
“客人走完了?”曲歌近去捡落下的毛毯,忽然想起自己进小仓库睡觉,身上是没有披任何东西的。
这毛毯是从哪里来的?
“店里现在提前闭店了,不接客了。”
曲歌近打了一个哈欠,眼泪都给打出来了,说道:“为什么?我说过要提前关店了?”
“老板娘说的,她人来了,现在人在包间,他们叫我过来叫醒你,让你过去。”
曲歌近就像在做梦一般,没来得及问服务员霍扉婷在哪个包间等自己,他站起来就跑了出去,上楼挨个推开包间的门去找霍扉婷。
推开最后一间包厢的门,几双眼睛统一向站在门边喘着气的曲歌近看去。
包间内,除了几个月没见面的霍扉婷,还有均子、任大红。
曲瑞芗也坐在里面,看见曲歌近来了,曲瑞芗本能有些恐惧,换到挤坐在了对面均子的身边。
均子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,不愿挨着曲瑞芗坐。
这气氛,尤其这个包间里还坐了其他人,一看就不对劲,曲歌近在霍扉婷的对面坐下,颇有些心虚,问道:“发生什么事了,你们怎么都来了?”
该不会这么快就被霍扉婷知道去洗脚城的事了?
曲歌近与终于肯露面的霍扉婷视线一对上,一见面就道歉:“老婆,对不起,我错了……”
“我俩没关系了,你不要乱叫。”霍扉婷冷漠。
在这段时间,霍扉婷过的也不太好,整个人病恹恹的,如重病在床的人,拖着羸弱快垮掉的身体,强撑着坐在曲歌近的对面。
霍扉婷说道:“今天我来,是来帮任大红向你要个说法。”
曲歌近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任大红,又看回霍扉婷:“什么说法?”
“她怀孕了,四个多月了……”
霍扉婷没说完,曲歌近光是听到第一句就炸毛了,立刻站起来,他是真的怕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?我在店里一天到晚和她说话不超过十句,她怀孕了关我什么事?我又没有让她怀孕,你不要再冤枉我了。”
曲歌近是真急了,走到霍扉婷面前,想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跪下了,求她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了,他不是猫,没有九条命可以给她霍霍。
“你激动什么?我说是你让她怀孕了吗?”霍扉婷说道,“坐回去,不要靠近我。”
曲歌近刚想跪下去的双腿站在原地没动,看着霍扉婷绝情冷淡的脸庞。
“你知道任大红怀孕了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曲歌近有问必答。
霍扉婷不看曲歌近,咽了一口唾沫,说道:“曲瑞芗把她肚子高大了,现在不想负责,要分手,要让她打胎,你说说看,这事该怎么处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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