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车身都在抖动,摇晃的越来越剧烈,轮胎都被压出了咯吱声,霍扉婷睁不开眼,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胎发,她搂住曲歌近的脖子,用胸前那片柔软去贴曲歌近的胸膛,主动要去亲吻他。
曲歌近转开头,不要被她亲。
现在求和没用了,曲歌近不但想要全部射进去,还要一滴都不能流出来,最好今晚一次命中就怀上,这样的话,宝宝最快在明年夏天就可以降生,和他们见面了。
曲歌近急切,喘得厉害。
“哥哥,不要S里面。”霍扉婷知道他快到了,求着他。
霍扉婷越不许,他就撞得越深。
低吼了一声,曲歌近全部送了进去,身体里绷紧的弦一下就断了,他浑身乏力,不急着从温热的巢穴里退出,抱紧了身体颤抖的霍扉婷,发烫的脸贴着霍扉婷的脸说起了话。
“听话,我们先要一个孩子,我会加倍对你和宝宝好,我会当好一个爸爸。”
那张发烫的脸随之被一片湿润沾湿。
曲歌近移开脸,借着月光看见霍扉婷在流泪,鼻头红红的。
说了不要内射,还要内射,霍扉婷委屈地推开曲歌近,拿手背擦擦泪水,拿过车上的纸,擦起了下身。
“你什么意思?霍扉婷。”一股无名火窜上了曲歌近的心头,“明天你和宁博生的那个杂种就一岁了,我想和你要个孩子,有这么难吗?你就这样不情愿?”
听到从曲歌近嘴里说那个孩子是杂种,霍扉婷停下收拾的动作,看向曲歌近的泪眼充满了刀光剑影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曲歌近意识到自己口快,愤怒之下又说错了话,立刻就张手想去拥抱霍扉婷:“对不起,老婆,我错了。”
“我让你再说一遍。”霍扉婷把手里的卫生纸团砸在曲歌近身上,“别碰我,滚。”
“对不起嘛。”曲歌近抱上挣扎乱动的霍扉婷,安抚起她的情绪,“嘘,嘘,好了好了,明天我去替你看孩子。”
一场情爱后,霍扉婷没了力气,推不开他,气得捏着拳头在他背上抡了几拳:“你自从学会对我说了对不起,对不起就成了你的免罪金牌,只要我生气,你就说对不起,你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?”
“我说了我要替你去看那孩子了,你还想怎么样,我都把你一起带到了京城。”曲歌近还感到委屈,那孩子庆生,宁博和钟洛婷就没邀请自己,宁求之也没说让自己来参加那孩子的生日宴,他明天赴宴就是不请自来,少不得遭人白眼,被宁博挖苦。
都做到了这份上,曲歌近扪心自问,很对得起霍扉婷了,劝服她要个孩子,比登天还难。
她肯为宁博生个孩子,轮到自己这里,又哭又闹的,曲歌近有再大的怒气,都只得强行把怒气按下去。
“我都说了很多次,我现在不想要小孩,你一次次无视我的感受,单方面全由你一个人做主说了算,还提到小易,你骂一个一岁的孩子,那孩子哪儿招你了?你非要这样,那我们指定是过不下去了,趁早分开。”
那孩子浑身都是刺,每次曲歌近一想到那孩子,浑身都被扎得疼。
“不怀不怀,都依你,你说了算。”曲歌近一听到霍扉婷闹起分手,把她抱的更紧了些。
手机来电铃声又响了起来,霍扉婷被他抱得呼吸都不顺了,使劲拍了拍他:“接电话啊!”
“你先答应我不闹了。”
“闹的人是你,曲歌近。”
曲歌近抱着霍扉婷不放手,两人就这样僵持着,一直到手机铃声停下。
当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,霍扉婷受不了他,选择投降:“你接电话吧,这电话起码响了十几次,你不着急的吗?”
比起这打了十几次的电话,曲歌近更着急霍扉婷要离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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