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歌近抓她抓的更紧了,手指甲深深扎进她的皮肤里,不肯放她走。
这样放她离开,曲歌近太不甘心了,为她舍弃太多,投入太多的成本,她不生一个孩子出来平衡缓和他们两人的关系,曲歌近就是死都合不上眼。
霍扉婷背贴在墙上,强行被曲歌近撕坏了裙子和内裤,那双使劲想闭紧的双腿,还是被那一根淫物挤了进来。
霍扉婷深深呼吸了几口气,抵抗不了侵入的淫物,只得大口呼吸起来,尝试着接纳它,双手胡乱往曲歌近身上拍着:“戴套,戴套!”
忙到在公司几天没回家的曲歌近对霍扉婷这一口想了很久,本想着今天直接来店里把她接走回家,在车里就先g一次解个馋,哪想到,一到店就看见她被那几个喝多了酒的客人占便宜,她还一脸平静都不发火。
曲歌近抱着她的腰,压着她在墙上就狠狠操了十几次,每抽插一次,曲歌近就问:“还分不分手?”
每一次霍扉婷的回答都是说分,气得曲歌近一次比一次插的深,手掐着她的屁股,要她改口说不分。
“你和我分了,你找不到比我对你还好的人了,你会后悔的,霍扉婷。”曲歌近解着她衬衫的珍珠纽扣,下身仍然挺动着,“不会有男人要你,你和那么多男人睡过,还生过孩子,流过产,别人是二手货,你就是二十手货,我让你生孩子,你以为你真的能那么容易生出来?你是大出血流产,子宫已经伤到了,医生说,你怀上孩子都会自然X流产,我不嫌弃你,你就该感恩戴德了,你居然还要和我分手。”
“再问你最后一次,还分不分?”曲歌近把她的内衣往下拉,双手盖在软乎乎颤动的x部揉捏。
霍扉婷不说话,只是哭,掉落在脚边的手机屏幕微光依稀照见她脸上的泪。
她一哭,曲歌近的身体内部就像下了一场雨,淋湿了曲歌近满腹的怒火。
曲歌近抱住她的头,伸出舌头去舔她脸上的湿泪。
“老婆,对不起,我一生气,我就会胡说八道,那些打了几次胎的女人都可以生出孩子,你就不小心流了一次产,怎么可能会怀不上孩子,你都给宁博生了一个健康漂亮的小孩,你也可以给我生出一个健康漂亮的小孩,对不对?”曲歌近靠在她耳边说道,“老婆想过几年要小宝宝,那我们就过几年要小宝宝,老婆说了算,我一切都听老婆的,别哭了,我不内射,一会儿我S外面。”
射在T外又不能完全避孕。
霍扉婷还是小声地啜泣着,讨厌曲歌近那张嘴里总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,拿流产这事都说过她两次不能怀孕了。
霍扉婷内心有些动摇了,怀疑自己究竟真的无法怀孕了,还是曲歌近想要孩子想要内射放出的烟雾弹。
下一层楼梯忽然闪过手电筒光,出现了几个人说话的声音。
霍扉婷哭硬的嘴就被曲歌近一掌给堵住,可塞紧的下身还是被曲歌近抽插撞击着,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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