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扉婷撂了摊子,回房间躺着了,很没有安全感的把被子拉来盖住头,均子拉了几次才拉开。
到曲歌近下班回家,霍扉婷缩在被子里不把头露出来,均子坐在床边和她讲着话。
均子现在已经不劝霍扉婷和曲歌近分手了,一味安抚霍扉婷就留在洙城安安心心和曲歌近过日子,不要去想和宁博生的那个孩子了,就当那个孩子从来就没有。
霍扉婷捂着被子盖住头,只听着,不答话。
曲歌近推门而进的时候,均子知道到该离开的时候,起身说道:“我明天下午飞京城的航班,你愿意来送你就送,不愿意就算了,我有时间就回来看你。”
均子经过曲歌近,在他面前停下了脚步,说道:“你好好对婷婷,要是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,伤了她的心,我饶不了你。”
“这个不是你能插手的范围了,快滚。”曲歌近每次看见均子,心里都涌上了一阵不舒服,尤其现在他还是一副不男不女的模样。
对于曲歌近的那张臭嘴,均子还是不能适应,要不是看在霍扉婷的面子上,他早和他打起来了。
均子离去时,躲在被子里的霍扉婷掀开被子,钻出了一个头去看均子,在看见曲歌近边走边脱下外套往自己这里走来,霍扉婷又把被子放了下来,缩回到被子里。
曲歌近已经从家教嘴里听说了霍扉婷无故发火不上课学习的事,他在床边坐下,手从被子里钻了进去,一把捏住了霍扉婷的脚踝。
“放开。”霍扉婷的脚踝在曲歌近手里扭动了几下。
曲歌近的另一只手摸进去:“你还好意思发脾气,看看你拼写的单词,连小学三年级的学生都不如,说,你在发什么气。”
霍扉婷不说,曲歌近就把她从被子里拖出来,抱在怀里就去亲她。
临近年底,曲歌近想把曲瑞芗捞出来,在庞心蝶身上费了不少精神,庞心蝶明示暗示去酒店开房,他都没答应,找机会开脱了。
现在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,曲瑞芗一旦被宣判,自会安排人替曲瑞芗去坐牢,把曲瑞芗保出来。
霍扉婷拿手挡住曲歌近亲上来的嘴,不耐烦的要从他怀里挣脱。
“还想跑?我花高价给你请来的老师,一节课有多贵你知道嘛,你少上一节课就是在浪费我的钱,你必须补偿我。”
补偿的方式很明显了,曲歌近的手已经按捺不住去脱霍扉婷的衣服了。
“曲歌近,你别这样,你是不是一天不做,你下面就痒。”
“对啊,我的鸡8想操你的小比,想的发痒,快来,老婆,让我爽一下,一会儿你坐我身上。”
霍扉婷推着他:“我来月经了,你适可而止。”
曲歌近也不是那么想要,就是想逗逗她,和她亲热,开着玩笑话说道:“来月经还更润滑了,不用做前戏了。”
刚说完,曲歌近的脸上就被霍扉婷吐了一口唾沫。
“畜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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