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整块牛排被霍扉婷挥舞着刀叉,切成一块又一块的。
她将这块上好的牛排视作是曲歌近的肉,对牛排横切竖砍,发泄着对他的不满。
叉子叉着切好的一块牛肉送到了曲歌近嘴边。
连同叉子一起叉进曲歌近嘴里,戳坏他这张惹人厌的嘴巴的这种想法在霍扉婷脑里一闪而过。
但霍扉婷没有去实现自己的想法。
“快张嘴吃,我手都举累了。”霍扉婷拿着叉子,对肉都喂到嘴边不张口的曲歌近失去了耐心。
曲歌近双手抱在胸前,后仰坐在座位上,说道:“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?不耐烦?黑脸?”
“你对我的态度也不怎么样,你就别挑三拣四的了,快吃。”
“我和你上床时,你认错人,把我喊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,这搁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受不了,你还想我有好态度对你?”
霍扉婷放下刀叉:“那还不是你先在床上叫别的女人名字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在床上叫别的女人的名字了?”曲歌近在脑里快速过了一遍,他确认自己没有把霍扉婷喊成庞心蝶。
除非是做了梦,说了梦话。
可是说梦话,能说明啥?ⓡóúωēиωú.⒱ìρ(rouwenwu.vip)
哪怕他说梦话喊了庞心蝶的名字,这也代表不了什么,而霍扉婷是被操的时候喊出了宁博的名字,这X质就严重了。
霍扉婷就知道他不会承认,说道:“在这件事前,你对我的态度也不咋地。”
“还不咋地?”曲歌近被气得发出一声冷笑。
他自认对霍扉婷已经够好了,零花钱从五百块涨到了一千块,换成是以前,他是绝不会给她一分零花钱。
霍扉婷大手大脚惯了,花钱如流水,不把她的零花钱控制一下,她是有一万块,会花两万块的人,以后若是结婚了,家里就是有金矿都是遭不住她这样花。
曲歌近想着自己再大的家业,都会被她败光。
他把她看作是未来的妻子,想要帮助她改掉一些恶习,而她呢?
她在床上叫出宁博名字这事之前,曲歌近一直是想娶她的,认准了她,而现在,除非她怀上孩子,否则曲歌近不会打算娶她。
要分手就分,曲歌近一点儿都不怕她分手。
对于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,曲歌近不想死抓着不放了。
“你到底吃不吃?”霍扉婷重新叉起牛排,递到曲歌近嘴边。
曲歌近就是想折磨她,就是要她切好牛排,故意不吃晾她的,可当肉再次递到嘴边,曲歌近还是张嘴咬上叉子,吃进了那块肉。
他嚼嚼,评价道:“肉有点老。”
霍扉婷叉了一块肉吃进嘴里,仔细品尝后,说道:“肉老?我看是你牙齿有问题,还没活到七老八十,咬个肉都嚼不动了。”
曲歌近嚼着肉,眼睛微眯。
当下一块肉送到嘴边,曲歌近转开脸:“都说肉老了,我不吃了。”
是他说要吃牛排的。
又是他让把牛排切成一块一块的,喂到嘴边。
霍扉婷费力把牛排切成一小块,他就吃了一块就嫌根本不老的牛肉老,霍扉婷觉得他这个人是越难越伺候了,活脱脱的就一祖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