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感到他在冲刺要射出来后,霍扉婷略微紧张,说道:“戴套,我们说好S前戴套的。”
“你觉得我戴套有用吗?我不戴套,你也不会怀孕。”曲歌近按下霍扉婷要抬起来的脖子,将她狠狠一头按在床上,“你那1an比被多少男人玩过了,你认为你还怀得上吗?你还给我流过产,那次流产之后,医生就说你不孕了,你翘好屁股,乖乖让我射进去。”
“你胡说,你骗我,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,说我流产了,怀不上孩子了,结果你说你是骗我的!”
霍扉婷拧着头要挣脱曲歌近,曲歌近死死把她按在床上,在她的挣扎中,如愿内射进她体内后,才说道:“你要觉得我骗你,你可以自己去医院检查。”
“以后我们都直接射了,反正你也自然受不了孕,戴个套子还麻烦。”
曲歌近吁了一口气,松开了停止挣扎已经开始哭的霍扉婷。
他从她身上一下来,就立刻被她扑倒,去抓他的脸,骂道:“你太过分了,不就是我在床上喊了宁博的名字,你就记仇,就这样出言伤害我,你不也在床上喊了钟洛婷的名字,我只是效仿你而已,我们彼此彼此,你凭什么伤害我,你这个大坏蛋,你这个畜生!”
曲歌近已尽力在挡脸了,但还是被霍扉婷抓伤了脸,他没有还手,从床上被霍扉婷一路追到床下,再从床下一路被追到浴室,将发了疯的霍扉婷反锁关进了浴室,这场J飞狗跳的闹剧才停下。
曲歌近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脸上多了好几条抓痕。
这让公司里的人看见了,怎么了得。
浴室内的霍扉婷拍门,大声唾骂着曲歌近,嘴里嚷着说分手,发誓绝不和他在一起了。
曲歌近抚着脸上的伤痕,说道:“你不要忘了,你今晚是有求于我,你离得开我吗?你离了我,你去跟着宁博啊,你就算跟了他,他现在也结婚了,你一辈子都只配当他的地下情人,当他的玩物,见不得光,孩子不会叫你一声妈妈,那孩子,只有一个妈妈,那就是宁博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钟洛婷。”
“你这么蠢,连做玩物都不够格,你没了我,你只有被玩死的命!”
霍扉婷踹了两脚门,怒吼道:“我宁愿死,我都不会和你一起了,你把门打开,曲歌近,你是个男人就把这门打开!”
现在霍扉婷不冷静,这门打开了也没用,曲歌近就任她在浴室里又哭又闹,等闹到没了声音,没有了力气,才把那反锁的浴室门打开,看见她像个死人似地坐在地上,
他抱她进浴缸里洗澡,她都没排斥的体力了。
曲歌近拿上酒店一次性的剃须用品,将脸上的胡子统统刮掉,沧桑潦倒的形象消失,整个人重新恢复了精神。
躺在浴缸里的霍扉婷忽然跳出来,冲向了曲歌近,曲歌近以为霍扉婷又要打自己,挡住了脸,免得脸上又被霍扉婷挠出伤。
可霍扉婷没有打曲歌近,她径直拿起曲歌近放下的刮胡刀,刀片抵在了右手腕上,以自杀相要挟。
“我包里有两个红色锦盒,是我送给小易的礼物,一个是我补给他去年一岁的生日礼物,一个是今年我送他的两岁生日礼物,你替我送到小易手里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曲歌近表面镇定,可眼里紧张地盯着霍扉婷按在手腕上的刀片,“你今晚请我吃饭了,陪我睡了一觉,我转送个礼物,于情于理我都答应你,你把刀片先扔掉。”
霍扉婷没有扔掉刀片,她握紧了那刀片,说道:“这是我提出的第一个要求,第二个要求就是我们分手,你永远都不许缠着我了。”
给宁南送礼物,曲歌近可以答应,但分手,曲歌近死都不愿意。
他一脸的无所谓,说道:“那你现在就割下去吧,割了,我都不需要叫救护车,我开车带你围着洙城转一圈,再送你去医院,你都不会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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