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敬亭马上举手,撇清关系。
“我昨儿跟朋友出去压马路了,不关我的事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,照顾老太太的保姆说,老太太在客人都走光后,气得晚饭都没吃,关在房里生闷气,还砸了不少东西,今天心脏不舒服,住院去了。”
樊母上了年纪,本来就有心脏病,一气就要住院,其实大夫说也不需要住院那么严重,回去吃药好好养着就行,但这个娇贵的老宝宝,坚决不肯回家,必须要住院,。
“呃.......该不会是因为我吧?”穗子把老太太用金银区别对待的事儿说了,“她是不是因为我跟茜姨交换了,所以生气了?”
穗子多少有点内疚,她昨天是不是应该表现的稍微弱智一点,配合下老太太作妖的心?
有没有可能是她和于敬亭给老太太的压力太大,给她心脏病都气犯了?
“哦,这件事。”樊煌放下碗,慢条斯理地说道,“我已经解决了。”
“你?”穗子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她老爸的戏份,他难道不是全程没参加么?
“我跟老太太说,我打算把老爷子留给我的那半箱金条给穗子,年轻人审美跟我们不一样,孩子喜欢什么首饰让她自己打,省得长辈送的款式她不喜欢,一会穗子回去拿着,就在书房桌上。”
“......”
穗子刚升起来的那点愧疚瞬间烟消云散。
所以,是老爸把人气病的吧?
樊煌虽然不愿意掺和家里的那点事,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穗子前脚刚从樊家离开,后脚就有人告诉他席间发生的事。
樊煌知道老太太想用一踩一捧的方式恶心他媳妇闺女。
反手就给老太太打电话,一小箱金条,樊煌的全副身家,都给穗子了。
存款和房子给陈丽君,家底给穗子,樊煌真正做到了两袖清风,啥都不要。
樊母就没想过穗子是樊家的骨肉,一直拿陈丽君娘俩当外人。
老太太被穗子和刘茜已经气了一次了,樊煌又补了这么一下,直接气住院了。
“穗子又不缺黄金,你给她干嘛?”于敬亭没想到,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老丈人,护起犊子来竟然这么狠。
“缺不缺是你们的事,给不给是我的事,我跟你妈商量过了,我们俩也没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,留在家里也是碍事。”
“我们俩也嫌碍事啊,我现在家底儿已经很多了,我总要绞尽脑汁想办法藏,很麻烦。”
穗子抗议,于敬亭附议,对,他们也嫌钱多没地方放啊。
国内这会又没有银行代存储服务,家里搞这么多贵重物品,防盗防潮还要防老鼠和虫子,很麻烦的。
“自己想辙去,这点小破事都整不明白,大学白念了?”陈丽君嫌弃。
“......”大学又没有教怎么在家里藏一堆巨额财富好吧!
拿人的手短,穗子夫妻被强行塞了一箱黄金,当晚就被赶鸭子上架,跟着樊煌和陈丽君俩人去医院看望樊母。
樊母的心脏病是老毛病了,本没必要住院但她自己非得住院,大夫看她都上火,樊煌本想着带妻女过去转一圈走个过场,没想到,这一去,竟然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