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番检查,医生摇了摇头,他皱着眉头说道:“太太,您节哀。”
江霖死了!
这次再也不可能活过来了。
她跪坐在地上,望着江霖的伤口,眼泪便簌簌滚落下来。
云鹤枝就这么拉着他的手,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。
死人的手,冰凉惨白,在医院的灯光下,格外瘆人。
副官们不敢上前劝说,只好退出了房间,执枪守在门口。
易迁安得知此事,从南京赶了回来,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。
“把人带走。”
易迁安沉声命令。
“是!”
几个副官应声进来,把江霖的尸体抬走了,动作干净利落。
云鹤枝根本就来不及阻拦,她握着江霖的手,也被易迁安强行掰开。
“回家吧,阿枝。”
易迁安的目光落在她被鲜血沾染的衣服上,瞳眸微不可觉的收缩了一下。
女人没有给他任何回应,依旧双眼失神的望着地板,仿佛江霖的尸体还躺在那里。
冬日地上寒凉,她还怀着孕,竟然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顾了。
易迁安凝了凝眸,上前将她从地上抱起来,沉着脸阔步走了出去。
她被易迁安箍在怀里,动弹不得。
重重的一口咬在他的肩头。
男人也不吭声,任由她这么继续咬下去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