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面水镜就在她脸侧,皎皎月光之下,她扭头就能看见自己淫水直流的小穴,随着陌子归的肏弄,有规律地外翻,再收拢。大肉棒一进入她前面的小穴,后面的小菊穴就往外鼓出来。大肉棒一离开,小菊穴就快速凹陷。
一伸一缩,仿佛有了呼吸。
而更让她羞涩的是已经被入到泛红的小穴中源源不断的春水,好像永无休止,随着陌子归的抽插,一股一股往外流淌,就像是在装满水的杯子中捣弄,水满而溢的样子。
那些淫水有的沾上陌子归的小腹和两个卵蛋,随着他的动作被拉出丝丝银线。更多的是顺着她的会阴和股沟往下淌,流到菊穴,再顺着菊穴留到后腰,最后落到身下的床单,将床单湿了一片。
“小淫娃,”陌子归笑,“流了这么多水,还不承认舒服。是不是想让我入得更深更快一点?”
说着,他又加快了抽插速度。
噗嗤噗嗤……房间里已经开始回响着插穴才会发出的淫靡之声。
步然初次承欢,哪里能承受这样的狂插猛干,很快便哭着败下阵来,声声求饶道:“慢点,慢点,抵到底了,不能再插了!”
陌子归稍稍慢下了速度,但每一次还是尽根没入,直直往她穴里一块软肉上肏弄,急的步然尖叫起来:“不要了!不,不要了!”
陌子归满意地笑道:“不能不要,都到这一步了,停不下来的。你说肏得舒服,我就放过你。”
“我,我,唔……唔……”步然脸上一阵潮红,心下已经方寸大乱,但依旧过不了理智那一关。
毕竟不像上次被陌子归缠着神交,她可以用春梦来做搪塞。这一次两人都是清醒的,说过的话,做过的事,都得负责任。于是,她咬住下唇,又把那句话默默吞了回去。
陌子归真是被这倔脾气的女人气得没办法,又不忍心真的把她往死里弄,终究还是因为怜惜她的身子,放慢了些速度。
饶是如此,步然也是被他入得哭喊不止,整个人呜呜咽咽地在他怀里泄了一次。
可惜遇到陌子归这个床事之上颇有些战场之风的男人,她知道今夜就算是陌子归再怎么隐忍,她也不会太轻松。
陌子归见到在自己身下浑身泛着情欲的粉色,绽放得像朵花儿一样的女人,心情突然很好。他将步然的雪臀轻缓地放下,俯身上前去紧紧抱住她,将她压在怀里。
四目相对,他们交换着彼此的呼吸,一个热烈,一个妩媚,深深地连在一起,久久缠绕。
他抱着步然,一遍遍在他耳边呢喃:“叫我,叫我子归。”
步然已经有些迷离,含混不清地回应着他。
步然跳动着的穴道内壁上的体温和心跳他都感受到了,恍惚间,只觉得这便是他们可以接近的,最近的距离。
今夜涿鹿月色皎皎,步然躺在那个温热的怀抱中,抽抽噎噎地唤着他的名字,不知道泄了几次,陌子归才将精液射入她的花穴深处,吻着她汗湿的鬓边,看着她安然入眠。
窗棂上的那朵纤月,幽幽地不知回到了哪一年。
那年弱水边的一株梨花树下,一个白衣女子笑着将他掉落的环佩还给他,然后递上一颗梨花糖。
她说:“子归是个好名字,之子于归,宜其家室。”
那个没有归处的魂魄在那一刻落地了,他不再抗拒自己名字。
因为他不是“盼子早归”的陌子归,而是“之子于归”的陌子归。
“子归,叫我子归。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