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动,大抵知道她还没适应。但她全身敏感地带,他一清二楚,一手占着她的甬道,一手又罩上了她的胸部,隔着那丝滑的睡衣,狠、狠、蹂、躏!
“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。来啊!挣扎啊……”
变态似的爱好加耳边湿湿的唇舌攻势,使她声音弱弱的,“文灏……你强J!”
文灏开心地笑着,手里抓着她丰满的软雪玩得惬意,指头隔着睡衣肆意地捻捏,那小红梅硬得可快,只差一会儿,他就该上嘴了。
不过在他上嘴开饭之前,他还要好好教她:“怎么这样说呢?我跟你什么关系?连孩子都有了,干那档事只是家常便饭!”
他当然是说家常便饭,对她比炮友还直接,比狎娼还野蛮,她若是理他,还能叫林知音?
林知音任他掐着自己的胸,干脆不吭声了。顿了顿,他“嗯”了一声,她才有气无力说:“对不起,我现在不想吃饭。”
她今晚意外的不挣扎,声音还带着可怜?身子还轻轻地发颤?文灏连忙把她松开,把手指抽出来,掰过她肩膀问:“怎么了,不舒服?”
“对。我今天不舒服。你,自己玩吧!”
话音刚落便是一道“砰”的关门声。被堵在外边的文灏一脸诧异,“操!”
上当了!
“你出来!想装病躲老子!信不信老子把门给你拆了,出来!”他没拍门,只站在门外咬牙切齿。
门里的人恢复冷傲,“你给我滚吧,你再不走,我真的报警了!”
“你报,你报,我就是警察,有什么困难跟我说说?”
“有、人、要、强、J、我。”
文灏突然笑得猖狂。他回头看了看客厅,止了笑意,正颜厉色道:“那行了,我走了,明天再来看佩佩。”
拉杆箱轮子滚动的声音、大门合上的声音,林知音附在门边听了听,又数了五分钟,她确定他是真的离开了,这才打开了房门。
呼她松了一口气,在这大夜的,她甚至还想喝一支冰镇可乐压压惊。不过,她厨房灯是什么时候开的?
这一闪而过的念头足以将她的身体撕得四分五裂!
水龙头“哗”的一声打开,那个脱到只剩一条子弹内裤的男人回眸一笑,“嗨,吃饭吗?”
深夜的小房子里,一男一女玩着搏斗游戏,从客厅追到卧室,她身上的衣物也被他一件件扒下。那家伙一米八几,特种兵出身,受过十几年的特训,成天舞刀弄枪,她一届宅在家里画漫画的病娇,哪能跟他拼命?
简直是以卵击石!
忽而从窗外飘来的一阵邪风教她一个哆嗦,但她的身体和嘴都依然表现得冷硬,依然重复那句:“放开我!我要报警!”
“抱啊,你抱啊,我就在这?”他一直得意地冲她笑,轻而易举地将她抛上床时,更是自豪地张开双臂,自她面前展露自己整整齐齐的六格腹肌,以及裆部已然翘得老高的雄壮物什,“来,抱我,抱紧点!”
“啊变态!”欲踹他一脚未果,反被他抓起脚踝横在肩上,林知音身下一疼,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插入,“放,别,我你放开!”
“嘘!”文灏突然神秘,将她两腿分得开开的,用他那双如鹰般锐利、黑亮的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她的粉嫩花蕊,然后邪恶地笑了,“有水。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