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给他发了一段女儿睡觉的呼吸声音。
小孩的呼吸声能听到什么?不过是一段空白录音罢了。知音在第二天收到他的语音,他说:“你给我发的什么玩意儿?是我女儿的声音吗?她说话了?叫了?我昨晚听了一百多遍都没听见!还拿给其他人听了呢”
那大概是知音在生产后笑得最开心的一次。很微妙的,因为这件事,她和他后面还有了话题的联结。她还想象过,一个莽汉收到一段长长的几十秒录音后,开心得上蹿下跳,赶紧找个安静的地方,竖起耳朵去听,聚精会神的,结果,没声
大抵是笑意藏不住了。文灏“嗯?”了一声,好奇地看着她,“笑什么?你又整蛊我了是吗?”
“没有。我要带佩佩睡觉。”她扫了一眼地面,没鞋,便顺理成章地指挥他:“去把我的拖鞋拿过来。”
文灏出奇地听话,走向了门口。但是!他反手就把门关上了,还反锁!
“我看看你还摔到哪里没有?”他一本正经地朝她扑来。
“你神经!”知音顾忌着楼下都有人,不敢叫太大声,只得咬住下唇,手足并用地推开他。然未果,他的床两米多宽,方便了他的毛手毛脚,她还没真正使劲儿就被他按倒了。
“我不动你,放心。不动,我就看看你摔伤没有。你别动,我不使劲儿”男人压低了声音,双手胡乱地在她身上摸索,又将她的衣摆撩至胸口,十分认真地问:“摔哪了?这里、这里?奶有没有摔?我看看你的奶”
胸前两团软绵被他两手霸住,揉着、捏着,拇指还带过两颗敏感的蓓蕾,知音伸腿去蹬他,下一秒却让他横上来的长腿压得牢牢的,而他嘴上还在说着:“我不动你,我就看看,摸一下,就一下啊。”
信他有鬼!
“文灏,你给我放开。不然我叫了。”
“别叫别叫。让他们听见了笑话,我就给你看个伤嘛。”
看伤?看伤看到裤子里面去?
林知音羞愤到耳根都红了,在他拉下她的裤子,给她剥了个精光,又想抬头亲她时,她一把拧住了他的右耳,低斥:“放开!”
“噢噢!轻点轻点!我就想看一下你,干嘛那么生气?”他还装无辜。
可她不肯放,还加大了力道,似要把他的耳朵扭熟。文灏灵光一闪,突然委屈地看着她,“音音,我今天才被记了大过,你这又拧我耳朵,让我心里很受挫。”
她收回手了,还懵了一下下。
殊不知,文灏以惊人的速度,拉下自己的短裤,拉开她的腿,一举没入!', '!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