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灏这回没胆子抢大舅子的伞了,他的语气甚至很温和,对林知隽说:“我们之间有些误会,可否让我跟她单独聊聊?”
话落,他居然看见了大舅子眼里的嫌弃。哇他这暴脾气差点上头,不过还是得忍,谁让是亲哥呢?
他忍着,一直忍到了进门,心里一直品着林知隽临走时阴阳怪气的一句:“是个男人就洒脱点,别像屋檐流水似的!”
屋檐流水,似断难断这话应该更适合林知音吧?
文灏不管,一进门就将那个教他生气的女人扒个精光,用身体的本能、原始的欲望去惩罚她,还恶狠狠地问:“还分不分了?我让你跟我闹,闹啊!看我怎么操哭你啊?说,还分不分手?知错了没明天跟我领证去!”
“啪!”一记火辣辣的耳光上脸。
他顿住了,时间仿佛也静止了。
她敢打他
她,她,她为自己的无意识举动感到后悔了。
那双杀敌般的鹰眼、紧锁的眉头、紧抿的双唇吓得她闭上眼睛,低叫一声。
“睁眼!”他在命令。她不敢睁,甚至还等待着他的耳光落下,但旋即,他居然叹了一口气,“敢打不敢看了?”
眼泪汪汪的姑娘怯怯地看向他,睫毛一颤一颤的,无一不在彰显她的恐惧。可她还有勇气,扬起自己那张白皙的侧脸,带着哭腔说:“给你打回。”
“打回?”文灏轻哼一声,咬牙切齿的,“别人打我,我都十倍奉还,不见血不罢休!你让我怎么打回?打你?我不心疼吗?”
林知音心下轰然,顿时滚出了两行不争气的眼泪。
她就是因为分不开、放不下,所以才让自己受尽折磨,并且没有割舍的勇气!她也讨厌这样优柔寡断又矫情的自己,每次他一回来,一站到她跟前,她就会心乱如麻,分不清他给的安慰还是悲哀,也只有身体和他紧贴的痛快感让她觉悟: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分开了!
白皙的手伸向他黝黑的脸,轻轻抚摸,她扁着嘴说:“对不起。”
他依然赌气,“对不起什么?还要不要分手了?”
“不要。”
“那要不要结婚?”
文灏再次提出了结婚。这时他30岁,她24岁。
但这对于向往自由和爱情的林知音来说,是一个远远的未知数。她眼眸低垂,试探地回:“再过两年好不好?”
“还过两年?我都三十几了?”他不答应,掰开她白嫩赤裸的大腿,复又将自己的阴茎插进去,并且一下一下很用力,顶到最尽头。
他的惩罚没完,他依然气在头上。
知音娇吟两声,躺倒在床无法动弹。她扬起媚眼,继续和他谈判,“那明年年底?”
“明年年底跟两年有什么区别?”他愈发猛烈地操她,带着点威胁意味说:“我现在就让你怀孕,你不想结也得结!”
怀孕这件事情对于林知音来说,更为恐惧啊!她几乎是苦苦哀求:“不要。我不要怀孕,你不可以射里面,不可以,啊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