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象他这样抱着自己的样子。
衣服敞开,身体上留着她的口水,灯光一照,反射淫靡的光——那种样子。
她也摸到他的下身,内裤包着性器,隆起了大大的一团,脱下西裤时她闻到了那种让她脸红的味道。
有点过于变态了。
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养父,趁他吃了安眠药以后昏睡的深夜,偷偷摸他的下身。
这样太变态了,周幼里想。
她脱下梁胥的内裤,放出他沉睡的下体,松紧带弹出轻响。内裤卡进腿间,被阴囊挤到下面。很丑陋,也很凶猛,尚未勃起的阴茎垂在腿间,像黑色的灌木里探出的大蛇。
周幼里坐在梁胥小腿上,她盘坐着,张开双腿对着他的下体,俯下身。
舔着他的马眼。
脸颊贴到蜷曲的毛发上,一下一下地舔,她闻到更多的味道,腥臊的,淫的,梁胥身体的味道。
那种味道让她颤抖,触感好黏,而龟头是滑腻的,她含到口里,几乎要坐立不稳,叹息出来。也掉出一滴眼泪。
周幼里赤裸着上身,贴在梁胥胸上,她抱他抱得很紧,努力感受那种相依的触感,小声的,哑的,喊了声“爸爸”。
第二天梁胥起得比她要早。
她下楼时,梁胥已经坐在餐厅里了。周幼里扶着楼梯僵直身体。
梁胥抬起头看她,扫了一眼,什么都没说。
周幼里用力掐住栏杆。
她努力让自己站稳,一步一步走了下来,早饭摆上餐盘,牛奶冒着热气,她坐到梁胥对面,“昨天……”
她一会儿看着梁胥,一会儿又不敢看他,在她移开目光的时候,梁胥开口,也说:“昨天晚上……”
周幼里心跳都停了。
梁胥说:“吃了药,有点嗜睡。”
周幼里抬头看他。
他的表情很淡,看不出情绪,只微微挑起眉眼,似乎在问:“怎么了?”
“……只是这样吗?”周幼里说。
梁胥看着她,审视的目光持续了一分钟,周幼里强撑的表情渐渐变得慌乱,她说:“怎么会突然睡成这样,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,把你拖回房间很费力的,你不知道你有多沉吗……”
“谢谢。”
周幼里合上嘴巴。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牛奶,移开目光。
她撇嘴,试图岔开话题,不甚在意地问:“你都在吃些什么药啊……”
而梁胥在桌前合拢手掌:“嗯。”
下巴置于手掌之后,他的嘴唇被交叠的手指挡住,看不清楚。
他说:“公司压力大,开了些安眠、调理情绪的药,还有之前昏迷,疏通血管的药。”
“你以为是什么?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