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幼里赤身裸体地爬了过去,坐在他的腿上,她完全妥协了,他对此了如指掌,他说:“把奶子捧起来。”
只是听到他讲着粗鄙的话,她就开始颤抖,到后来她听话地将双乳捧到他面前,他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的时候,周幼里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。
坐不稳,也立不住,软软地靠着他的身体,发出一声幼崽一样的轻吟,小声说:“爸爸……”
他吮咬,把乳肉含到口里,拿舌头去舔,更多的是抿吸,留下痕迹,用新的盖住旧的,展示他的侵略。
他放出性器,把热腾腾的阴茎抵在她的穴口,一下一下地摩。
她叫他“爸爸”,他就往深处插,没有立刻对准穴口,但撞击也让她感觉到过于满涨了。
来回几十次,呼吸变得乱糟糟的,她好像要泻了,脚趾蜷缩,手上用了力道,他感知到,轻笑一声,“这就高潮了?”
周幼里紧咬嘴唇。
液体从穴口往外溢,层出不穷地流到了他的腿上,他还没有褪下裤子,西装裤被淋湿,洇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迹。
肉棒全部湿透了,摩擦时水声热烈,几乎是“啪啪”地响,她咬着下唇不敢看他,突然被他托住下巴。
又开始了。
视线上的,精神上的,他享受侵犯她的感觉。
“自己插进去。”
“我……”过分了,周幼里想,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,做出这样亲密的事,却不肯真的靠近她哪怕一点,一直疏离,仿佛会永远离她这样远一样。
她陷入犹疑,他就停下了所有的动作,清风霁月地看着她,平静的,无涉情欲的,注视她的表情。只有她深陷其中。身体赤裸,乳房上面都是深红吻痕,淫水打湿他的肉棒,还在往下滴,她有些难堪地低下头来,握住他的阴茎,很滑的,捏住了。
开始往自己穴口里塞。
才进入一点点龟头,她就感觉到强烈的阻塞,穴口太小,前行过于艰难,塞不进去。
她求助地看着梁胥,梁胥把玩她的乳头,轻轻巧巧地捏着。他不管她,她只好自己再往里塞,把龟头整个吞下,发出一声喟叹。
大汗淋漓地往下坐,她从他们性器相连的地方抬起头,看到他的目光——
带着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兴奋突然挺胯,把勃起的庞然大物整个塞到她的小穴里面,精神上的侵犯和肉体上的侵犯合二为一,她发出“啊”的一声惊叫,脑袋发麻地乱哼,被他压到了身下。
按着她的脖颈,强迫她和他直视,又用手盖住她的声音,捂住口鼻,不顾互动的,只是在她身体里冲锋。重复拔出和插入的动作,插得越来越深,越来越满,把她的小穴塞成他肉棒的形状,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撞了进来。
周幼里感觉到强烈的侵犯,她感觉到一种凌辱。
再然后,她重新回到情欲泥淖里面,渐渐分不清楚自己的感受了,铺天盖地的快感里,她摸到梁胥的手,轻轻地握上,也轻轻地放出自己的声音。
很久很久以后,床铺的震动平缓下来,周幼里眼前的白光才散开。
梁胥卸去力道,放开捂住周幼里的手,他的表情晦涩不明。伏倒在她身边,鼻梁靠着她的鼻梁,他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出来,射了三波,射得很满。
周幼里抱着他。
很奇怪的,直到此刻,她的眼睛里依然饱含对他的依恋,她固执地把脸贴上他,将唇轻轻盖在了他的唇上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