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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头骨/:祂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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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啊”,嗤笑一声,“舅舅就跟舅妈离婚了呗。孩子都生下来了。”

“毕竟都有孩子了。”

有小孩,就会离婚,周幼里捏住手里的糖纸。

很突然的,她想起梁胥对她说的话,“我们不会有孩子。”

“我也不知道我们会生下什么。”

·

梁胥在涂吐司。

用刀把黄油挑了出来,然后在吐司上抹,他一边抹一边说,“‘我不想让你结婚’,她当时是这么跟我说的。”

“我记得很清楚,因为她说了两次,那时候我才知道,原来她一直爱着我,所以我们做了。”

“做了好多次,她的身体简直是为我长成那样的,湿,热,像熟烂的水果,操起来难以形容的爽。”

摆盘,刀叉丢到一旁,梁胥端着餐盘转过身。

捆绑于沙发旁的黄莺满脸震悚地盯着她。

一部分用的是绳子,把她固定在沙发旁边,无法移动,另一部分用的是胶带,把她双腿并拢,手腕背于身后收拢,姿势非常受限。

她只能略微低头,前倾,发出两声呕吐的声音,干呕出带着胆汁的绿水。

没有吐完,她不受控制地战栗,过于不能接受,可以说达到了一种惊骇的程度,她对他喊:“你怎么敢这样对祂?”

梁胥走到了黄莺身边。

“你怎么敢?你以为你是谁——”

他端着餐盘蹲下,握着手里的吐司,力道变大,黄油全抹上自己的手,把吐司捏破了一块,掉到地上。

“你以为祂是——”

“砰!”,餐盘摔在地上,瓷器碎片到处都是,梁胥从满是碎片的地上捡起胶带。

紧紧裹住黄莺的嘴巴。

“你今天好像不是很饿。”

整理了一会儿,梁胥从房间出来,走出婚房,司机在等他。

他坐上车,司机启动轿车,往公司的方向。

驶出小区时,司机突然说:“小姐刚刚给我打了一个电话。她问我在不在附近,好像要翘课……”

梁胥说:“嗯。”

过了一会儿,他问他:“周幼里想去哪儿?”

“医院。”

梁胥掀起眼皮。

“不是出了什么事儿”,司机继续说,“您别担心,我问过了,小姐没跟我明说,但我感觉她好像只是想去做个体检。我问她一定要现在吗,她还在上课,她把电话给挂了……”

“掉头。”

梁胥平视后视镜。“去医院。”

离学校最近的医院,五点半,晚饭过后上自习的时间,同时也是下班高峰。

车被困在车流里,停停走走,来得很慢。

司机在车库停车,梁胥挤进电梯里面,门诊大楼人满为患。

到处都是人,他直接上四楼,绕行,转弯进走廊,停在妇科门诊处。

周幼里和一个男孩靠得很近,站在一起。

病房跟出来一个女医生,“不是说不可以婚前性行为……只是你们都还未成年,高二学生,怎么说也应以学业为重。”

周幼里皱紧眉头,那男生拉了拉她的衣摆,周幼里跟着他走了。

他们走到一个更深的角落里面。

“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?”

“我凭什么告诉你?”

“你说凭什么?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你!”

女孩子冷笑,“喜欢我的人排着长队,他们都可以对我指手画脚吗?”

“不是,周幼里,我没有对你指手画脚,你知道的”,男生沉默了半晌,“我只是关心你,对不起。”

他说:“可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?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他比你厉害多了,就算你知道又能怎么样,杀了他吗?”

“我可以带你走——”

周幼里从走廊深处走了出来。

她皱着眉头,裹紧大衣,揉了揉被弄乱的头发。

钱豫还在后面追,她跑了两步。

看到了一双漆黑的眼睛。', '。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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