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子就失神忘掉了。
他轻轻把手放在她脑袋上面。
“我也好爱你。”
周幼里想哭,几乎战栗,上气不接下气。
她尝到她熟悉的味道,有点腥,又很咸,也感觉到她所熟悉的反应,在她抬头的时候把手穿过发梢用力往下按,发出一声呻吟。好像重叠了很多东西。
似乎可以看到他额前落下的汗水,眼神望向前方,轻轻启唇。
但她受限于腿心的空间,只能低着头吞吐,埋在他身上,看不到其他。
只感觉越来越腥,有白浊顺着根部流下来,他不自觉挺胯动得越来越快——
蒋茴在这时候突然回来。
“阿姨,不好意思,我走到一半发现包包忘记带啦。”
周幼里瞬间僵直。
她呆住了,动弹不得,没来得及反抗就感觉梁胥把肉棒插到嗓子深处,轻声细语地说,“射你口里好不好?”
女孩子站在门外又拍了两下门。沙发离门很近,声音清晰,周幼里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往后退。
看到他红得滴血的眼睛,眼神几乎飘散,抿着下唇。
一如她想象的有汗滴下,性感而原始,很艰难地吐词,“那射你脸上呢?”
周幼里无法拒绝。
“阿姨,你们在家吗?”
白浊喷溅周幼里满脸。
懒洋洋的,他靠在沙发上,敲门的声音停了。
周幼里被射了一脸,也停了停,呼吸缓慢,任液体下滴。
在突如其来的寂静里互相对视,梁胥勾起嘴角,起身吻了吻她还流淌精液的嘴唇。
是梦里他想象的那种表情。
他洗好澡,走出浴室,在周幼里旁边停下。
嘴唇开启。
周幼里放下吹风机,问他,“刚刚说了什么?”
梁胥倚在立柜上看她,她没有直接换睡衣,穿的是正装,看起来正准备出门。
“我说你真的不要吗,我可以帮你。”
周幼里打开吹风。他的话却从风里漏了个口子,直接传到她耳边,“用嘴,用手,用那里,都可以……”
周幼里丢下吹风机。
“走开,你不要顶着这个身体讲荤话。”
“你知道你十四岁吗?”
“不要我跟你一起去?”
周幼里拿起玄关上蒋茴遗落的手包,“你答应我,不会对蒋茴做什么。”
梁胥说:“嗯。”
她转过身,背对房门,抱了抱怀里的男孩。
她说:“今天先休息,好好养病。”
梁胥说:“嗯。”
他笑着,满心满眼是她,勾住她脖颈贴上嘴唇。
“等你回来。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