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生心一惊,想着这香火圣地哪敢有人进行那等荒唐之事。可这林生到底是个雏,耐不住好奇,寻了个角落将窗户戳出一指洞,窥了进去。
这一窥,林生只觉血冲脑门,差点要了他的命。
只见那圆空和尚斜卧于榻上,下身那粗大肉驴儿从袈裟里支出。
一粉衣女子跪于榻边,将那肉驴儿吃入口中,那肉驴颜色乌黑,竟有腕儿粗,塞得女子两颊鼓囊,却还只是吞入半截。
女子衣衫半解,露出雪肌玉肤的肩头,她埋头苦吃,将和尚肉驴儿塞入喉咙挤压按摩,又一双娇手轻揉硕大卵袋,伺候得那圆空眉头皱起,闷闷哼吟。
林生认出了那女子,竟是昨日轿中少女,顿觉如当头一棒,原自己心心念念的仙女,竟这般淫荡地吃这老秃驴淫僧的肉棍!
他下体早已勃发,只那肉虫,比那圆空肉驴儿小了不止一星半点。原来这林生生得瘦弱,加之家中老母盼着他科举中第,也难得做些体力活,生得驴如虫大,如今见了那老和尚的巨物,又羞又恨。
他一边撸动自己的小虫,一边继续窥视,见那少女口唇沾湿,娇喘着吐出肉驴儿,那乌黑龟头竟比她一张小嘴还大!
少女面色含春,将衣衫解了开,露出一对硕大奶子,那奶子颤颤巍巍,明明才是二八年纪,乳晕竟如同哺乳妇人一般乌黑硕大,一对奶头如拇指大小,也乌黑不堪。
林生又伤心又恨,这不要脸的贱人,才如此年纪,看这奶子,都不知给多少人玩弄了!
少女捧着一对熟乳,将那乌黑粗驴儿夹在中间,上下搓动,口角流涎媚眼如丝。
圆空被搓得舒服,沉沉闷哼,眯着眼享受。过了一会儿,他指挥那少女将裙摆撩起,脱下亵裤,仰躺于榻上。
少女牝户暴露于空气中,高高耸起的阴阜上稀稀疏疏有些毛发,下面如两个夹面馒头,裹着中间一线缝隙,只是如那硕乳一样乌黑,竟似阅人无数的妇人一般。
那一线馒头早已湿漉漉,圆空拨开少女牝户,一股子淫水便往下流,他念了个“阿弥陀佛”道:“女施主给贫僧祛除体内邪魅实在辛苦,贫僧这就替女施主净身口业——”说罢,俯身下去舔舐那乌黑牝户。
他那带着唾液的粗舌,将牝户舔开,深入缝隙中上下舔舐,泌出的淫液被全数吃进嘴里。
少女被舔得淫相尽出,蹬着腿儿翻着白眼淫叫:“大师舔得人家好舒服,啊要死了要死了——小骚货要死了——”
林生看得双眼通红,听这番浪话哪是良家女子说得出的,只恨这女子竟是个荡妇贱货,自己也没能玩上一把。
“啊啊——雪儿要死了——雪儿是个烂货,快被舔高潮了——”
老淫僧舔得那淫女淫水四溅,只听得她一声惊叫,浑身紧绷,一注淫水冲出,浇了老淫僧一脸。
丟了过后,淫女面带潮红喘息,老淫僧将臂粗的驴儿塞入她口中抽插,几个回合,便射出浓浓白浆,沾得那淫女乳儿上、脸上、头上到处都是。
她用手指沾了悉数吃进嘴里,带着娇憨稚气道:“大师精华莫要浪费了。”
圆空见她下贱淫相,差点又硬了,最终把持住收拾了出了房。
一会儿便见那吊眼婢女端着热水过来了,林生赶紧从后面溜走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