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老爷听着这淫话,竟有一种禁忌的快感,他的阳物被那狭小穴儿层层包裹,挺腰快速抽插,撞得淫水四溅。
“啊啊咿咿——雪儿要死了!被肏烂了!舅舅好生厉害!”秦老爷那肉驴如男子手臂大小,硬生生将秦雪儿撑开,她小腹上竟浮凸起来圆鼓鼓的形状,随着肉驴的抽动一上一下。
正在这时,不知从哪儿来了三个脏臭乞丐,两人的肮脏阳物被秦雪儿一手一根握着撸动,一个将阳物喂进秦雪儿口中抽插,那黄黄绿绿的包皮垢被她全数吃进嘴里。
“嘿嘿嘿!秦老爷插咱们的破鞋了!”
“老爷还得插插菊穴,这贱货菊穴也会夹!”
“咱们肏了那么多次,秦小姐怕是已经怀上贱种了!恭喜秦老爷!”
秦老爷又气又怒,更加凶猛地插那牝户,恨不得将秦雪儿肏穿,秦雪儿被顶得直翻白眼,他哦哦叫着将子子孙孙泄出,竟射得她肚子都鼓起来了。
还未回过神,忽然一阵天旋地转,秦老爷睁眼已在几步之外,见秦雪儿瘫软在地,双腿大张,乳头、牝户一片乌黑,前穴、菊庭被肏成了两个合不拢的洞,身上到处都是乞丐发黄的浓精。
她一边舔乞丐卵袋,一边媚着眼问:“舅舅可要一起玩乐一番?”
秦老爷惊醒,浑身湿汗淋淋。
他喘着气儿,秦雪儿赤身裸体的淫贱身影似乎还在眼前,一动便觉得裤裆一阵粘腻。
他竟遗了梦精!
他怎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,对自己外甥女有那番心思!可他越是后悔,秦雪儿的模样便越发清晰。
外面天色还未亮,秦老爷起身将脏裤换下。
这时娇娘进来了,道:“老爷不多睡会儿?吴大夫已替雪儿诊治了。”
“不睡了,”秦老爷见她眼下一片青黑,叹息一声道,“辛苦你了。”
吴老大夫鹤发童颜,已在小厅候着,秦老爷遣散了下人,只与娇娘去见。
他这会儿已不如之前那样愤恨,许是那个梦的缘故,多了些复杂的心思。
吴老大夫见他欲言又止,道:“秦老爷,两年前我已替秦小姐诊治过,秦老爷不必过于顾忌。”
秦老爷叹了口气,道:“没想到雪儿命如此之苦,竟发生了今日之事!敢问吴大夫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可有解救之法?”
吴大夫皱着眉,捻一把胡须道:“秦小姐的情况实属罕见,老夫行医多年也只见过一次这样的事。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