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白衣总角男童从花廊后走出,阴沉地盯着他离开的方向,又看了一眼小亭,转身离去。
红韵其实早已回了花园,躲在花丛间听了半天,只等两人约定好了才进去,趁着空隙叫绿榕给碧儿递了个话。
秦老爷在书房忙事时,碧儿将此事告诉了娇娘,娇娘笑着骂:“真是不耐勾的贱货。”便吩咐了绛儿去安排林生晚间到密室。
她来到库房,找到装嫁妆的箱子,打开其中一个箱子里的暗格,拿出两个瓶状的东西和两个瓷瓶,让碧儿装在木盒中,趁空交给红韵。
其实娇娘当年嫁入秦家,取得秦老爷信任后,便有机会对秦雪儿下狠手。可下狠手,也不过一时爽快,她倒喜欢这般谋划周全,一步一步将秦雪儿变得人畜不如。
夜深人静之时,林生已躲在密室中窥着。他还不知秦沐之事,正猜想着今晚又有些啥花样。
晚子时分,林生等得快瞌睡了,忽听得声音,原是秦雪儿起身将窗户推开,月光透入,林生见她穿着一袭薄纱,里面光着,身姿甚是诱人。
过了一会儿,一个高大男子出现在窗外,两三下翻进来,又顺手将窗户关上。这下屋内一片昏黑,林生暗暗着急,这还看得见个鸡毛!
只见得那模糊身影一下将秦雪儿抱住,两人亲得啧啧水响,跟发情畜生似的。
“表妹心火真大啊,穿得这般骚贱等表哥。”秦沐大手在她身上上下摸索,这薄薄一层纱紧贴在她身上,乳软臀肥,怎么摸也摸不够。
林生一听这声音,顿时呆了,心里燃起一股妒火。他几次明里暗里跟娇娘提了去肏肏秦雪儿,可娇娘总说不到时候。秦沐这浪荡子,不就长了个好皮相,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跟秦雪儿搭上了!
秦沐摸黑点燃一根蜡烛,道:“让我好好看看表妹。”
秦雪儿早已等不得,往床上一坐,岔开双腿,将牝户露着,一手揉弄,媚眼看秦沐。
秦沐见她这样,血气冲脑,底下帐篷一下撑了起来。
那薄纱衣盖在她身上,依旧见得下面一对硕大奶子,厚实垂坠,只那乳晕奶头乌黑不堪。她半躺着,肚上略有堆肉,但腰毕竟细,曲线优美又丰腴。而那两腿间的牝户,稀稀疏疏有些毛发,肥美鲜嫩,却也乌黑不堪!
秦大少爷这会儿想起了一次在娼馆的玩乐。
他们那几个厮混的都是些浑人,一次在春香楼和妓子调笑,打赌看谁的屄穴最黑。众人皆道定是春香楼最老的妓女花娘,谁知那些妓子都捂嘴笑,说花娘还不是最黑,却是一个十九岁的妓子丑儿。原来丑儿从小被卖入妓院,长得貌丑,上不了台面,于是在妓院一偏屋里接那些便宜客人,都是些下作人,又脏又臭的。
并她接客不是一日一两个,是一个接一个,撅着屁股等人肏,上个刚完立马来下一个,年纪轻轻怕已阅尽万人,加之又尽是不爱干净的恩客,那牝户竟是春香楼最黑。
他们嚷嚷着不信,定要丑儿当众掀了裙子,果真是乌黑不堪。
秦沐看着秦雪儿的黑奶黑屄,比那丑儿好不到哪儿去,这样的美人若不是被肏多了,便是天生淫贱至极。可怜他那年偷看她洗澡也只瞧了个背影,没早早发现,不然也不会被乞丐抢了先。
他走近,才注意到秦雪儿腰间系着丝绸带子,像个兜裤,一路下去,那绸带竟穿着个玉势,插在她菊眼里!', '!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