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雪儿奶头已被捻得坚硬,她娇羞着脸,见红韵从盒子里拿出两个长管形半透明玻璃罩子,那罩子约半掌长,两指宽,封闭的那端里面填着个软木塞子,上面连着一根细木棍,从顶上一个小孔处伸出支到了外面。
“奴婢要把罩子放在小姐乳儿上。”
秦雪儿见那罩子也没绳子,问:“这如何放得稳?”
红韵一笑,“小姐且将奶子挺着。”她拿了一个罩子,将蜡烛放在罩口略微熏了熏,便迅速将罩子吸在秦雪儿奶头上。
那罩子里面被烤热,在她奶头上一下吸紧,秦雪儿惊呼一声,只觉奶头微一烫,被一股吸力吮吸,一瞬软了腿儿。
红韵一手扶着罩子,一手捏着顶上的小木棍朝外拉,里面的软木塞子被拉动,秦雪儿瞬间觉得那吸力变大,将她奶头拉扯着,像被人捏了狠狠拉扯一般。
她以前虽也玩过奶头,但哪有这般刺激,腿间一下湿了个透。
“啊、奶头好舒服感觉好奇怪、红韵,我感觉好奇怪”她奶头处像有根线,一路牵到她全身各处,那吸力如带了欲望的火焰,顺着线烧遍她全身。
红韵将木塞子拉到底,见秦雪儿乳头连着周围乳晕都被完全吸进罩子里,拉扯得变了形才停手,又如法炮制吸了她另一个奶头。
秦雪儿娇汗淋淋,瘫软在床,那两罩子吸在她奶头上,将她两个奶头乳晕都吸成了尖尖的形状。
她只觉浑身像被点了火,乳尖尤其滚烫,难耐地扭动着身子,恨不得立马有人来肏穴儿吃奶。
红韵拿了两指宽的小玉势,插入她穴儿中,依旧用丝绸带子穿成兜裤系在她腰间,她看那乳尖,乌黑奶头被吸得比之前大了一圈,被吸入罩中的一半乳晕也成了凸起的形状,上面颗颗肉粒都被吸起来了。
她拿了薄被给秦雪儿盖上,道:“小姐今夜就如此睡吧,红韵明早再取。”
秦雪儿哪想到红韵这就结束了,那罩子吸得乳头又痒又痛,她又舍不得拔下来,只能磨着穴儿里的玉势缓解瘙痒,但那玉势太小,又到不了高潮。
她就这样在欲火中厮磨了一晚,中途迷迷糊糊似乎泄了两次。
第二天天微亮,秦雪儿一夜未睡好,脸色潮红,眼眸含泪,屁股底下床单湿了一团。
红韵进来,松了罩子一一取下,只见秦雪儿那奶头已被吸得红肿硕大,连着乳晕都朝前凸着,像被人拉扯变形了,拔下罩子也未缩回去。
她拿出小瓷瓶,倒出一点透明的药液,擦在她双乳上。
秦雪儿觉得乳尖一阵凉爽,可又敏感无比,被轻轻一碰又痛又酥。
那药液也不是一般消肿止痛的,是带了春药的特制药,这春药还不同于以往那黑液,虽擦了一时让人觉得舒爽,但长久用之,不但奶头缩不回去,变得敏感无比,此处皮肉也会变得松弛。
秦雪儿是不知道,她原本被春药浸淫多年,骨子里已是淫女,现在开了苞,虐弄了菊眼乳尖,所剩不多的理智也要失了去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