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老爷正想说话,却见秦雪儿突然爬到了他身下,满脸白浆地拉来他的裤子——
“雪儿先服侍舅舅。”
“老爷!老爷!”
他忽听得有人叫,一下惊醒,见娇娘正满脸担忧地看着他。
“娇娘为何叫醒我?”他回过神,浑身汗淋淋。
娇娘捏着帕子,道:“老爷,是、是雪儿,又出事儿了。”
“什么?出了何事!”
“老爷亲自去看吧,我不敢叫人去拦,怕闹得响动太大。”
秦老爷来不及穿衣服,披着袍子就往外走,他本要去秦雪儿院子,谁知娇娘拉着他往下人的偏院去。
他心里咯噔,脚步有些踉跄。
林生今日得了消息,知娇娘又要上演些花样,披了黑斗篷躲在侧墙后,从窗眼里目睹了此幕“四人轮战小姐”并“老爷捉奸”的大戏。
此时屋内,四个家丁与秦雪儿都已轮了一番,正开始第二轮,那痴儿生得壮大,是最先又起来的,正肏着秦雪儿屁眼,那屁眼被撑得极大,整个都被抽得松脱了一圈。
秦雪儿翻着白眼,身上到处都是浓精,手握两根鸡巴,家丁乙正捏着她脸,将口中浓痰喂入她口中。
正在此时屋门突然被“哐”地一声推开。
原秦沐进屋后随手将门关上,几个家丁被秦雪儿吸引,也未注意那门只是拉上,并未锁住,故而秦老爷一推便推开了。
秦老爷一看眼前的情景,瞪大了眼睛,一时心里又悲又怒千思万绪。
然那愤怒之下却有一股欲望从腹中升起,那欲望如被压抑了许久,直冲脑门,似冲破了一根紧绷的弦,击得他无力反抗。
他踉跄着抓着门框,几个家丁吓得魂儿都掉了,衣服也来不及穿,推攘着翻窗跳了出去。
秦沐上前抓住他爹,将门一合,把娇娘也关在了门外,道:“爹可得救雪儿一命!”
秦老爷裆下已撑得老高,来不及想秦沐为何也在,只见他跪在铺上,将秦雪儿两腿往上拉开,露出满是白浆淫液的牝户正对着他。
那馒头似的阴埠高高隆起,乌黑颜色沾着黄白浓精特别刺目,穴儿口被肏成了个洞,一翕一合地大开着,满是白浆,一对乌黑奶头被拉长,红肿得如奶牛一般。她嘴角还挂着口水浓痰,似高潮得失了神。
“雪儿这牝户虽黑,里面却还是紧致的,只是已被那几人轮了几番了,爹将就将就,别束着自己了,雪儿早就想服侍您了。
再说雪儿这屄穴如此模样,都不知被多少乞丐下人弄过了,爹何必还忍着——肥水不流外人田,咱还是为了救雪儿的命啊。”
秦老爷脑中那根紧绷的弦已断,如那海浪中的扁舟失了缆绳,再也思不得种种,他怒吼一声脱下裤子,露出高翘的阳物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