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、贱人!肏死你!屁眼子这么大了!贱货!”秦老爷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,似又想起了什么,“多少乞丐肏过你?!贱人啊、屁眼都肏松了!以后送你去当妓女,最下贱的妓女!啊啊!”
娇娘心中得意,手中用劲儿继续拉玉球,只听“噗通”一声,整个玉球被拉出,秦雪儿那屁眼被撑成了个圆洞,又瞬间收拢了些。
娇娘继续用力,又将第二个、第三个玉球拉出,每每拉到最宽处都要停下,让玉球在她菊眼处卡上一会儿。
秦雪儿被这双重刺激折磨得已泄了两次,失神地贴在床上,屁股撅得高高,待娇娘拉出第四个玉球,那菊眼已松垮得合不拢了。
秦老爷此时已丧了理智,看着那翻着嫩肉的硕大菊眼,打桩般抽送,卵袋拍得“啪啪”作响,闷哼着将浓精泄入屄穴深处。
“哦哦哦——”
他泄身之时,娇娘猛地拉出最后一个玉球,秦雪儿一声尖叫“啊——”,“噗通”瞬间玉球蹦出,拉扯着菊眼里一指宽的嫩肉翻出,扩成了个与玉球一般大小的洞。
秦老爷泄完,趴在秦雪儿身上喘了会儿,起来一看她那屁眼竟丝毫未合拢,可见得里面红通通的肠壁,里里外外还沾着肠液。
他心中震撼,又有些道不明的痛快,歇了会儿又与娇娘肏了一回,也未替秦雪儿收拾,三人便睡在了床上。
第二日天微亮,秦老爷便穿好衣服离开秦雪儿房间,交代娇娘好生收拾。
秦雪儿乳尖上的罩子已不知何时碰掉了,那乳头比哺乳几胎的奶娘还大,菊穴比昨夜稍合拢了些,可也残破不堪。
娇娘心中舒爽,见她未醒,又抹了带春药的药液在她乳尖、小蒂和菊穴周围。
她叫来碧儿吩咐一番,便离开了。
红韵绿榕也未替秦雪儿收拾,过了一会儿便见几个家丁贼头贼脑地来到院里,说是碧儿让他们来打扫院子。
红韵将几人引入秦雪儿屋里,便把门合上锁了,过了一会儿便听里面传来淫靡之音。
秦沐知他爹昨日歇在秦雪儿屋里,今天一大早便起了,想来捡个漏,到秦雪儿院子时却见屋门锁了,便问红韵:“为何锁门?”
红韵笑道,“这就替少爷打开。”
秦沐进屋,才知自己不是赶早的。四个家丁将满头浓精的秦雪儿团团围住,她脸上挂满白浊,跪在地上,口吃一根,手握两根,还有一人提着驴儿戳她脸颊。
腿间两洞都白浆汩汩,怕已是轮过一轮了。
“小姐真是淫贱,快将我们榨干了。”
“嘿嘿,那是你,老子还能再来一轮!小姐如此漂亮,还不像妓女要钱,当然得多肏肏了!”
“哎小的仰慕小姐已久,哪里想得小姐连屁眼子都肏松了!小的、小的——”
“放屁吧你!谁刚才连蛋都快塞进去了!”
“哈哈哈!”
几人污言碎语,秦沐看了会儿,苦笑着退了出去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