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女子不同于常人,是玩得开的,光是那屁眼子都不知被多少人肏了,拿去便宜别人也实在可惜,索性留在秦府做个’家妓’。苏老爷放心,此女没些个腌臜病。”
苏老爷见那女子舌尖灵活,将秦老爷驴儿舔大,也有些硬了。背后绛儿见着眼色,一双手儿一路往下,摸到苏老爷档处。
见他未阻拦,绛儿摸着解开他腰带,埋头下去含住了那半软驴儿。
“嗯——”苏老爷舒服低哼,道:“秦老爷怎的来这套见不得光的手段。”
“嘿嘿,苏老爷放心,那金蚕行会之事咱暂且不谈,今日权当享乐。”
苏老爷见那秦沐收了玉势,拿了一串玉球,一个个塞入那女子屁眼中,将她小腹都塞得微鼓,屁眼也松了。
“苏老爷是客,妓奴还不快好好服侍。”秦雪儿被推到苏老爷面前,“今日这女子穴儿还未插过,便请苏老爷开个头。”
秦雪儿看不见,四下摸索着贴到苏老爷身上,道:“贱奴服侍老爷。”声如莺啼婉转,甚是勾人。
她拉开苏老爷衣服,将一对软乳贴在他身上,苏老爷见她奶头乌黑,硕大无比,越发验证心中所想,一把抓在她奶上掐弄。
秦雪儿往下摸到驴儿,埋头一口含住,他那驴儿不如秦老爷大,但苏老爷讲究修养补身,胜在硬挺。
方才秦沐玩弄秦雪儿许久,却一直不动她穴儿,她早已难耐不已,下面满是淫水,将苏老爷含硬了,便大张着腿儿,拨开花唇,“老爷快肏贱奴吧!”
苏老爷也不再拘着,这贱女乳大臀肥、肌肤细腻,又淫荡不堪,比那些金钱买卖的妓子多了趣味,见她拨开屄穴,一股淫水流到席上,乌黑花唇中穴儿口含羞欲露,抓着腿儿一压,将硬驴插了进去。
“哦哦——好爽!老爷鸡巴好硬!哦哦——”秦雪儿被顶着软肉,舒爽酸软,穴肉小嘴儿似的吸那坚硬。
“嗯——”苏老爷挺着腰肏弄,她菊眼里夹的玉球隔着软肉轮刮他驴儿,颇为爽快,“小贱人还挺会夹!可有肏过百人了?”
娇娘此时正替秦老爷含着驴儿,道:“约莫计着,尚未满百,约有六十五人。”
苏老爷哼地一笑,换了个姿势,让秦雪儿在上,驴儿顶在宫巢口,道:“可惜肏了如此多人,也没学会个伎俩。”
秦雪儿听他如此说,有些生气,“嗯、老爷真是坏、坏人!嗯嗯、贱奴如何没、没伎俩?”
苏老爷抓着她乳儿拉扯,道:“你这穴儿已有些松了,缺了趣味,只一味狠夹,却不知这夹也是有伎俩的,否则便跟死鱼无异。”
秦雪儿哪里听得“死鱼”二字,一咬下唇,道:“那、那有如何伎俩?”
“你这贱穴要夹,不能光使蛮力,”苏老爷慢了下来,“你要贴着我这驴儿,从里往外、从外往内,依次夹吸,要用巧劲儿。”
她眼睛看不见,身子更加敏感,按着苏老爷说的去做,也觉出了些味儿,可肛中被玉球撑得发胀,稍使劲收缩便觉一阵酥意,竟一瞬丢了去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