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老爷拿起筷子,先夹了一片女子乳上的鱼脍,露出一个硕大乌黑的奶头,那奶孔上竟还插着一朵小花。
“陆老爷苏老爷莫客气,这鱼脍就是要吃个鲜。”
“是啊是啊,陆老爷莫客气。”苏老爷夹了块女子小肚上的肉。
陆老爷没那般稳得住,已是双目通红,见两人一副道貌岸然模样,也只得继续做戏。他瞧那女子腿间放着一片青叶,上面是一道卤水拼,夹了颗花生米要吃,却半天夹不起来,只听得那女子“嗯嗯”一阵娇吟。
“哈哈哈,陆老爷真是会吃的,一下夹了贱奴的谷实。”
陆老爷定睛一看,还真是那女子小蒂,却是大得如花生米一般。
“秦老爷,这贱奴是何人,怎的长这番模样?”
“这贱奴是我府中一婢女,天生淫贱,喜好玩乐一般女子不敢玩的。她那奶子牝户都是玩弄得这般,陆老爷若是喜欢,可多玩些花样。”
“呵呵,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。”陆老爷继续夹秦雪儿小蒂,却是指尖用劲,夹得她哦哦淫叫。
“啧,怪老夫眼神不好,夹了姑娘谷实,呵呵。”他伸筷去夹了片鱼脍吃进嘴里,下一筷又夹在秦雪儿奶头上。
陆老爷此时欲念高涨,恨不得将她立马肏弄了,也是发了狠地夹她奶头。
秦雪儿奶孔里插了花茎,本就又痛又痒,这一夹差点丢了去。
原她那日从青山寺回来,小蒂抹了药,又被圆空拉扯一阵,肿得如花生米大小便再也未消下去。
红韵晚间拿了玻璃罩子吸她小蒂,才一会儿功夫就让她丢了两次。这么玩了几日,她那小蒂就已消不下去了。
除却小蒂,红韵又将她乳儿玩了新花样,先用玻璃罩子吸她奶头,吸得肿大之后抹些药液,再拿花柄粗细的小棍去戳乳孔,反复几次,乳孔竟也被戳开来。
最初她那乳孔尚浅,只能戳着玩弄,没过几日便被越戳越大,竟能将小棍插入。
而这乳孔仿若开了个新关节,秦雪儿本就乳头敏感,乳孔被小棍插得疼痛,却如小蒂被吸一般让人瞬间泄身。她次次忍不住丢了,都被红韵拿细木片打牝户,疼痛间难以自已。
她自此便迷上这味儿,白日里都让红韵将小棍插在乳孔里,小蒂肿大被亵裤摩擦,这感觉又与肏穴儿不同,如浓汤小火慢炖,酥酥麻麻间叫人浑身酸软,又泄身不得,甚是舒爽难耐。
她那奶孔插了些时日越发变大,有一日终是连红韵小指都能插入了。
她开了这新花样,被秦老爷连着玩了三日,次次都拿小指插她奶孔。秦老爷小指比红韵粗上许多,硬是将奶孔撑开,故而今日宴请,她这奶头小蒂才成了这番模样。
几人谈笑间吃着菜喝着酒,夹一筷菜便戳弄秦雪儿一番。
“哎呀,贱奴这奶头忒大了,又挡了我夹菜。”
“陆某不慎,滴了辣油在姑娘谷实上,见谅见谅。”
秦雪儿被折腾得淫水流了一滩,又引得一番嘲笑。
食材吃得七七八八时,秦老爷拨掉她奶头上的小花,搅弄一阵,竟将筷尖插进了她乳孔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