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娘忽而笑了,伸手去摸他驴儿,“那我吃吃你这驴儿,也算个替代。”
圆贞躲开,“呵,娇姑娘莫要想吸我妖力。今日来,是给你添个玩乐。”
“你莫非说那陈家小姐?”原红韵已将那日之事告知了娇娘。
圆贞那日将陈舒折腾一番堵了她的嘴,她后来也依言每月初一十五上青山寺。
秦雪儿回去求了秦老爷,倒是解了禁足,可因着那淫宴的事儿也未去成,两人便将欲念都发泄在陈舒身上。
陈舒看着斯文胆小,那日失身后如换了个人,初始时还有些羞涩,后来玩开便一点矜持都无了,与两人玩得极大。
她已两洞俱开,除去胸乳上的牡丹蛇头,又让圆贞在背后纹了幅蛇缠美人图,身上那点子懦弱之气也没了,全然是淫媚浪荡。
她细问了圆贞那淫药的用法,还要了不少折磨人的玩意。
圆贞也不是客气的,青山寺里除去他和圆空,还有些假模假样的和尚。他在一间偏房墙上凿了个洞,让陈舒半身卡在洞中,屁股露在墙外,又叫了那一众弟子挨个从外面肏弄,最后将她两洞肏得大开,填得满肚浓精。
娇娘听他讲完,大笑道:“其实你说这人也真有意思,我不过起了个头,却是人人心中有邪念。”
圆贞笑着拿出一面镜子,却是与娇娘那铜镜相似,他妖力强上许多,无须另一方有铜镜对应,只见镜面浮现一府中之景。
屋中一个白发老太坐于上位,围着些夫人小辈正在说话,陈舒跪在她脚边捶腿。
陈老爷进来拜见了,坐着聊了会儿,听得老夫人问:“敏儿怎的近日都未来看我?”
陈老爷掩嘴一咳,道:“敏儿近日染了风寒,怕传给母亲,故未来拜见。”
“是吗,那还多亏了舒丫头,日日来替我敷药,我这腿儿才未那般疼痛。”
陈老爷看了一眼陈舒,道:“舒丫头确是乖巧的。”
陈舒笑道:“都是女儿该做的。”
陈老爷又坐了会儿便离开了,走时将陈舒叫上,道:“你近日也是辛苦了,我晚间去看看你亲娘。”
陈舒乖巧应着,转身撇了个冷笑。
她已从以前住的荒冷偏房搬进了陈敏那精致小院,一进屋子,便听得呜呜呻吟。
屋内三个女子赤身裸体跪在地上,嘴上封着皮带子,脖子上都挂着铁链子,另一头拴在墙上铁钩上。
两个婢女菊眼里均插着玉势,穴儿空着,已流得满是淫水。
而陈敏身后有只半人大的黑狗,正与她屁股相对,红通通的狗鞭插在穴儿里,也不知插了多久。
她面上也毫无以前那嚣张跋扈,已被那狗鞭肏得翻眼流涎。
陈舒笑着坐下,心中甚是爽快。
陈家虽也是商贾之家,但与四大家比也就是小本生意。她知陈老爷疼爱陈敏,不过是想她貌美,以后攀一门富贵亲事,如今陈敏毁了,他也就失了疼爱之心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