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雪儿奶子穴儿都一片疼痛火辣,见几人真不碰自己,连圆贞、林生也未动,心中委屈,直朝两个庶子爬去。
那两庶子哪见过这番阵仗,被秦雪儿剥了裤子含着小驴吃弄。
陈舒见状一脚踢开她,拿了根绳子捆了双手,又将链子套在她脖上牵在旁边实木架子上。
“今日既定下了规矩,便要遵守,贱奴真是贪心的,得给你惩罚惩罚。”
“呵呵,舒儿要如何惩罚?”陆老爷一边肏着陈敏一边问道。
陈舒道:“今日贱奴那屄穴无人肏弄,便换个用途吧。”
她将秦雪儿双腿拉开,用绳子捆住脚裸分拉在架子上,秦雪儿便只能双腿大开露出屄穴。
娇娘在一边瞧着,倒没想到这陈舒看着寡淡清雅,竟玩得花样百出,虐得两女难耐不堪。
那边秦老爷已拔出了驴儿,圆贞接了上去。一个庶子跑过来,抓着陈敏乳儿吃弄。
陈敏此时全身堵满,双双大掌上下抚摸,一脸痴相满足不已。
另一个庶子蹲在秦雪儿旁边看着,只见陈舒拿了矮几上的小嘴胖身酒壶,将壶嘴对着秦雪儿屄穴,慢慢将里面的酒灌入进去。
那酒烧得穴肉火辣辣,秦雪儿挣脱不得,咿咿叫着。
“呜呜好辣!好辣!贱奴穴儿要坏了!啊啊啊——”
陈舒听着她惨叫,穴儿酥痒,泌了汩汩淫水,她见那庶子瞪大眼睛盯着,道;“再去给姐姐拿两壶酒。”
那庶子立马拿了两壶过来,陈舒一一灌入进去。
秦雪儿适应了那烧灼,穴儿被灌得发胀,陈舒见酒快溢出,叫过林生将她屁股抬高,硬生生又灌了一壶进去。
她灌完,叫那庶子拿来玉势插进去,将酒堵在里面。
秦雪儿小腹鼓起,呜呜哭吟,只觉穴儿要撑破了去。
苏老爷也泄了出来,见此情景直叹女人心狠,又看得津津有味。
陈舒道:“这贱奴今日给老爷们屄穴热酒,待老爷弄完敏奴,再放出来。”
她指挥那庶子将手指插入秦雪儿乳孔搅弄,自己拿着鞭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牝户,秦雪儿被两人搅得欲念浓烈空虚难耐,眼眸含泪,不停扭动身子。
另几人见这淫虐之景,手下也毫不留情,肏得陈敏两洞翻飞,掐弄得浑身青紫。
待众人轮完,将陈敏如破布般扔在一边。
“快!这酒该热好了!”陆老爷提起裤子道。
陈舒一笑,直接拿了个碗放在秦雪儿牝户下面,抽出玉势,那穴里的酒噗地喷出,撒了好些在地上。
秦雪儿舒服惊叹,穴儿抽搐着将酒尿了出来,竟接连尿了三四碗。
待她尿完,苏老爷道:“这贱奴的屄连乞丐都肏过了,谁还喝这酒,不如还给贱奴吧。”
陈舒呵呵笑了两声,拿了竹水枪又将酒灌进了秦雪儿菊眼里。
秦雪儿屁眼饱胀,被折腾得浑身大汗,陈舒解开绳子,道:“你若要拉,便去拉敏奴身上,今日可是她害你空欢喜一场。”
秦雪儿见陈敏浑身浓精地瘫软在地,被肏得好不舒爽,妒忌不已,夹着菊眼爬了过去,对着她的脸“噗噗”喷出酒液。
她报复一番心中舒爽不少,只可惜今日肚中干净,未弄得脏污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