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四十九、新郎官绿帽叠叠
“贱人!贱人!我肏死你!”他毫无怜惜之心挺腰抽动,肏得秦雪儿淫水四溅。
“哦哦——好大!好大!夫君好厉害!”
顾连云狠掐她奶头,骂道:“贱货!还有脸叫我夫君!说、你奸夫究竟是谁?!”
秦雪儿被肏得咿咿大叫,“哦哦、不记得!雪儿不记得、好多!啊啊、夫君好厉害、哦哦雪儿好舒服!”
他下了狠手掐她奶头,秦雪儿却这副享受的浪荡模样,简直比那下贱妓女还不如!
不记得奸夫?原还不止一个!
顾连云额角突突地跳,一口咬在她奶上,“你到底被多少人肏过?!”
“哦哦——不记得、雪儿不记得、啊啊、要尿了要尿了——”
她大喊着泄了身,穴儿抽搐将顾连云驴儿夹得紧紧。
“哦哦——贱货!”顾连云忍住要泄的冲动,想着自己戴了不知多少绿帽,闹将开来又让人看笑话,满腔怒火找不到泄口,见秦雪儿享受得泄身,抬手一拳打在她奶子上。
那奶子被打得晃荡,一会儿便浮现了淤青,秦雪儿痛得惊呼,眼角瞬间崩了泪。
顾连云一边肏弄她穴儿,一边拳拳打在奶子上,待他抽了百来回合泄出,那奶子已满是淤青血痕、如两个破布袋子一样松垮地瘫着。
秦雪儿本就尿意饱胀,又被打得痛,尿眼一松噗噗尿了出来。
顾连云擦了驴儿,见她双腿大开尿了一床,心中震惊又嫌恶,哪里想到自己如此喜欢、明媒正娶的妻子竟是个这样的贱货!也不再看她,披了衣服去了莲蓉屋子。
莲蓉躺在床上,枕头上浸了一滩泪。今日顾连云大婚,她看着满屋子红绸灯笼,又想着他此时正与秦雪儿翻云覆雨,心中酸痛,辗转难眠。
正想着秦雪儿今日那富贵艳丽的样子,忽听见有人敲门。
“莲蓉,开门,是我。”
她一惊,起身开门,顾连云进来,一下抱住她扑倒在床。
“少爷!你怎会过来?”
顾连云扯着她衣裳,带着怒气四处亲咬。
“莫要说话!”
莲蓉只得闭嘴,任他折腾。
顾连云堪堪要了她两次才停下。她趴在顾连云怀中,想着秦雪儿大婚之夜竟独守空房,心中有些得意。
她起身拿了一只香点燃,又倒了茶水递过去。
顾连云见她温柔体贴,心中感叹,将她搂在怀中,告诉了她今夜之事。
莲蓉听着心中惊诧不已,想起之前交代,猜这里面定有娇娘手笔。
“少爷如何打算?”
顾连云皱着眉,想起秦雪儿那样子,心中便是一阵厌恶。
“我也不知,若是将她休弃,我如何能咽下这口气。”
“那秦老爷知道这事么?”
“哼!那个老匹夫!他那么疼爱秦雪儿,又如何能不知?定是想我顾家吃个闷亏!”
“那少爷不若先与老爷商议商议,秦老爷既知此事,若是将秦小姐休回去,两家闹得翻脸,而…秦小姐又能去找那些个奸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