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娇只知道,她家有米吃了,她有新衣服穿了。
一次,她依旧一个人在田间瞎逛,忽然天下起了雨,她急急忙忙赶回家,还没进门便听见蕙娘在大叫。
她鬼使神差没敲门,跑到窗边往里瞧,见一个男子与她娘在床上翻滚,两人都脱得精光,男子肌肉虬结,腿间一根棍子插在她娘屁股里,捅得她娘咿咿大叫。
蕙娘眼角带泪,却又双腿将男子缠得紧紧,还去吃男人的舌头。
柳如娇忽觉腿心一阵尿意,她从未有过这般感觉,不知不觉将手伸在了腿心处。
那男子提着蕙娘翻来覆去捅了许久,他那小棍子拔出来时还流着浓白浆液。蕙娘瘫软在床,男子穿好衣服扔下几个碎银子,便出了门。
柳如娇来不及躲闪,被他一眼看见,男子愣了愣,忽而笑着钻进了雨中。
她那年十二岁,那日以后便时常爱揉摸腿心,但她也知那是羞耻的事,只背地里悄悄地做。
又过了两年,柳如娇轮廓越发脱出,美貌比她娘还要胜出三分。
这日蕙娘又让她出去玩,柳如娇慢悠悠地瞎晃,却突然被一个石子打在头上。
“妓女的女儿!滚出去!”一群小孩拿石子朝她扔,她捂着头往山里跑。
她一路跑进山林,累得气喘吁吁才在一块石头边停下,蹲坐在地上埋着头哭。
“小姑娘迷路了?”
她抬头,见一个猎人打扮的男子,竟是她几年前第一次见到那人。
“我没迷路。”
“呵呵,你一个姑娘家在这不安全,一会儿天色晚了还有狼,不如去我屋子待会。”
柳如娇见他手臂粗壮,面容棱角分明,不知怎的便答应了。
猎人的小屋离得不远,他生了火驱赶了潮湿,扔了块肉干给她,柳如娇张口便咬,似从未吃过这般美食。
那猎人盯着她半晌,待她吃完,道:“你可想让你娘也时常有肉吃?”
“想。”
他忽然拉开裤子,黑乎乎的毛发中立着一根棍子,“你替我舔舔这棍子,我便送你一只肥兔。”
柳如娇知那是将她娘捅得要死要活的棍子,一时有些燥热,又看看角落里那些肉干,点了点头。
那棍子粗大,她只得两手握住,一张小嘴也只能含个头,尿骚味儿冲进鼻中,她却觉得美味无比,腿心都酸了。
那猎人揉捏着她娇小的乳儿,指挥着她将棍子上上下下地舔,一会儿便在她口中泄出了腥臭浓精。
柳如娇被呛得满嘴都是,猎人哈哈大笑,将剥了皮的肥兔送给了她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