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,邵通正在棚下验茶,她心不在焉地炒着茶,见他薄唇微启将茶水饮入,腿心一阵空荡,没甚注意忽指尖一痛。
“呀!”
“娇姑娘烫着手了?”烧火那伙计赶忙问。
她还未回答,忽一个身影来到面前,一下将她手指含入口中。
邵通舌尖轻舔她烫伤那处,一双星眸盯着她。柳如娇忽而红了脸,明明被含着指尖,却如整个人都被他含在嘴里。
那伙计瞪大了眼,只装作没看见悄悄溜开。
他含了一会儿才将她手指取出,竟伸着舌头又舔了好一阵,那模样俊美妖冶。
柳如娇哪里受得了这般,身子一软跌在他怀里,邵通将她搂住,一口亲在嘴上。
“娇儿、娇儿——”
两人亲得气喘吁吁,柳如娇见别的几个茶娘已不见了身影,羞得一把推开他,躲回了屋子。
自那日后,两人也是戳破了窗户纸,邵通总爱搂着她亲,时常弄得她喘不过气儿。
柳如娇想,若是一生如此,她也满足了。她也知他将来定会娶某家千金。
山中的细雨从早上开始就未停,邵通起来便一直打喷嚏,到了晚间竟发起了烧。
老李是个粗心的,邵通非要柳如娇陪着。她只得端了药哄着他喝下,待到半夜时,烧才退了下去。
她困得趴在床边差点睡着,抬眼一看见邵通正笑着看着她,一双眼眸含情脉脉。
“娇儿——”他二话不说将她拉上了床,一边亲她一边伸手揉在腿心,“娇儿、给我——我定不负你!”
柳如娇红着脸,微点了头,邵通一把撕开她衣服,含住丰润的乳儿上,如品味珍馐一般细细地舔。
如娇只觉浑身滚烫,被他舔得化成了水儿,那揉在腿心的手指沾着湿润插了一根进去。
她惊呼一声,邵通又啃她耳朵,道:“娇儿乖,一会儿便好了。”
他说着又插了一根进去,一时痛得她惊呼不已。那两指抠弄抽动,渐搅得她水儿哗啦哗啦,腿儿也软了下来,也觉出些异常酥麻。
邵通脱下裤子,露出那挺翘驴儿,柳如娇瞧得满面通红,她以往不是没见过,但从未这般渴望那物快些进入自己。
当那粗硬插入她时,她便明白了她娘为何又哭又叫,还将男人缠得那般紧。
第二日,柳如娇累得半天起不来,邵通闷着笑,被她丢了好几个白眼。
他亲了亲她赤裸的肩,“我回去安顿好了便来娶你。等我。”
柳如娇听他这番承诺,心中怀了那隐秘的期待,却这一等便是两个多月,邵通一直未来,她越发感到不安。
这日,老李赶着马车来接她,邵通还是未来。
她收拾了包裹上了马车,一路来到陵南。马车停在一个巷子口,外面一顶小轿正等着,旁边还站了个粗壮婢女。
她上了小轿,曲拐一阵,从后门抬进了一座府苑。
婢女将她安置在一座破旧的小院便要走,她提着气问:“邵通呢?”
谁知那婢女轻蔑一笑,道:“哼,你也配叫姑爷名字!这里是秦府,不是邵府。”
柳如娇跌坐在床,道:“这、这究竟怎的回事?”
“呵,少装得那模样!不知哪儿来的村妇,勾引了姑爷,跟我家小姐吵着要抬你进门,现下你可如愿了!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