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她便觉肚中疼痛,似有刀子扎进去搅着。那痛越来越烈,她翻来滚去,裙子也沾了点点血花。
“求求你!救救我孩儿!邵通不会卖了我的……”
任她如何哭喊,老鸨都无动于衷。她终是痛得无力,再喊不出来了。
一股东西从小腹脱了下去,流得她腿心一团粘腻。
那老鸨也未管,直到第二日才来掰开她腿查看,满意地点了点头,叫了粗使婢女来收拾。
柳如娇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,眼角还挂着泪痕,一双眼睛如死鱼一般。
下面的血流了近十天才干净,她失了孩子,原本还寄望着许是秦婉诡计,邵通若是知道了定会来找她,但日子过了大半月,也未见人影。
老鸨见她身子稍恢复了,便要她接客,柳如娇哪里肯,撅着性子扛着。
那老鸨名叫扈娘,也是见惯了这般刚烈女子,哪个不是在她手下驯得服帖,何况这人还是专门交代了的。
柳如娇不吃饭,她叫人拿了个模样奇怪的椅子,将她绑在上面,那椅子背高,正有窟窿可穿过绳子绑住脖子,下面坐的地方有个洞,正好对着菊眼。
柳如娇衣服也被扯了,光溜溜地坐在椅上,双腿被绑在椅腿上只得大张,她正对着屋门,只要有人经过,便能将她浑身上下连着牝户都看个清楚。
扈娘叫人拿了筷子卡着喉咙给她灌吃的,她耐不得要屙尿拉屎,只能通过椅子上那洞拉在下面的桶里,被来来往往的人瞧着,如牲畜般毫无尊严。
许是得了允许,那些龟公也对她毫不客气,有了兴致便来折腾她,她乳儿被捏得红肿,穴儿也被肏得凝满浓精,因着多日未洗,浑身都是一股腥臭。
不光是龟公,那些妓院里的妓子有好些也是被逼为娼,虽在扈娘面前卖乖,却也压着扭曲的心思,今日看了她被折腾,趁着空也来掐奶头、踢肚子发泄一二。
柳如娇只在夜深人静时落泪,第二日又瞪着眼睛与扈娘硬抗。
扈娘心中其实也有些急,这椅子鲜少有人能坐过十日,以往再烈的女子捆上三四日,便跪着求她了,这柳如娇眼看着捆了九日了都还未服软。
她想起那人吩咐,也就没甚后顾之忧,叫龟公拿了些用具来到柳如娇面前。
柳如娇依旧被绑着,她低垂着头,头发散乱,混着男人精液已脏成了一缕缕,双乳青一片紫一片,乳头被掐得红肿,肚子上也有淤青。
下面穴儿口满是干掉的浓精,已变成了白皮屑子,菊眼因长时未清洁,散发恶臭,引得蚊蝇四飞,生了一片片红疹子。
“啧、你也是个硬气的,”扈娘嫌恶地捂着嘴,“你那邵郎要来早就来了,哪里还会等着你弄成这般模样。我开门做生意,也不愿这般折腾你,这皮坏了还咋卖钱,啧——”
她见柳如娇眼都未抬,使了个眼色,那龟公拿了个腕粗的竹水枪,从水盆里吸满了水,将尖头插入柳如娇菊眼里,把水缓缓灌了进去。
“扈妈妈,这娘们屁眼这般臭,真比那母猪还不如!”那龟公皱着鼻子道。
“呵呵,本就是牲畜一个,还当自己是小姐了,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,跟秦家小姐争男人——”
柳如娇听到“秦家小姐”时,身子颤了颤。
那龟公接连着将大半盆水都灌了进去,她肚子撑得鼓了起来,大得如五月孕妇一般。
他又拿了个葫芦形状的物塞进她菊眼中,那物头大尾小,将她菊眼撑开硬插进去,最宽处卡在里面,她想拉却怎也拉不出。
肚中翻滚得如惊涛巨浪,她不再如刚才那般面无表情,眉头紧皱,憋得满头是汗。
“呵呵,别费力了,什么时候你求我了,便让你拉!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