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五十七、过往篇-沦娼妓苏爷定十日
扈娘许是铁了心折腾她,每日都将她牝户遮了,只用菊眼接客。
那些下等人有些干体力活的,驴儿粗大又劲儿足,有些是攒了点钱的乞丐,浑身脏臭,也不讲究什么情趣,上来就是肏干。
她也没有厅堂里别的妓女那般待遇,只要有客来就歇不了,一日少说要五六人,多了要十二三人。那菊眼被折腾得厉害,接连着都未合拢过,想便溺时一点都憋不得,立马要去茅房。
这般不到十日,她感觉下面松荡不已,找红玉要了铜镜一看,只见菊眼松得约有两三指宽,周围一圈肉红肿脱垂,中间都见得肠肉层层。
她再也受不得,哭着去求了扈娘。
扈娘摇着扇子,道: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,还不是个下贱货!”
柳如娇咬着牙伏在地上,“妈妈教训得是。”
“以后你就叫媚儿吧”又叮嘱了她种种接客之道。
她到前厅接客之后,才知那蓝儿原是花魁。而扈娘交待,她需自己留着客人,若是今日一个都没留下,第二日就要接一日那些腌臜客人。
好在她毕竟有姿色,又因癸水来歇了几日恢复了些气血,要留客人也是容易。
只那蓝儿似处处针对她,见她有客便要指使个姑娘来抢。
这日暮色初上,醉香楼开门迎客,扈娘站在门口舞着丝帕招呼,忽见一个男子带着侍从,敲着扇子悠悠走进来。
她登时冒了一阵冷汗,心想这尊大神今日怎的来这儿了,恨不得立马拉门关店。
“苏、苏二爷,今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?”她只得厚着脸贴上去。
那苏二爷眼神晃了一圈,问:“扈娘可有什么新鲜玩意儿?”
扈娘满头是汗,只得到:“新鲜玩意儿也没甚,只来了个新的,也没甚意思。”
苏二爷瞥了她一眼,低下头,“扈娘知我名声不好,可我也不是不讲理的,你这醉香楼开门迎客,这点生意都不敢做,不如关门得了!”
扈娘当老鸨多年,自不喜这话,又怕手里姑娘真给他搞废了,想了想道:“苏二爷玩笑了,只求二爷手下留情,你知我这些姑娘都还要做生意的。若二爷实在喜欢,倒是有一个。”
扈娘将他引进一间房,道:“苏二爷,实不相瞒,这新来的是秦府卖出来的小妾,许是得罪了秦家那小姐,专门交代我要磋磨磋磨她。
她颜色身姿都是顶好的,二爷一定喜欢,只求二爷下手轻点,万一出了事儿我也不好交代。”
苏二爷道:“呵呵,你且说说你如何折磨她。”
扈娘便将前前后后都说了,那苏二爷竟听得档处翘起,说今日就要这媚儿。
她只得把柳如娇叫来。
一个龟公见她做贼似的出来,凑上前问:“妈妈怎的那么怕那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