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掩嘴咳嗽一声,惊异自己怎会对外甥女有这等反应,然那驴儿却硬是下不去。
秦雪儿也觉出臀下一个硬物抵着,她想那定是舅舅的驴儿,忽心中一阵激荡,一不小心咬了舌。
“呀!”她惊呼一声,痛得流了泪。
秦老爷见了,心疼不已:“雪儿怎的这么不小心!舅舅看看。”
她张开红润小嘴,秦老爷低头查看,只见微启的少女红唇中,一只湿润小舌伸出,舌尖处微微发红,还沾染着一丝唾液。
他心神一乱,驴儿又大了三分,见两个婢女都候在外面,伸出中指轻轻抚摸那小舌,柔软湿润的触感叫他留恋不已。
他将中指渐插入秦雪儿口中,道:“雪儿含含,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秦雪儿乖巧地将他手指含住,本能地如吃奶般吮吸,激得秦老爷闷哼一声。
他忽而回过神,抽出手指,道:“好了、雪儿今日就先回去吧,舅舅有事要处理了。”
秦雪儿一阵失落,又抱着他将激凸的奶头在胸口蹭了一阵,才不舍地下来。
她回屋之后,发现裙子都浸湿了,小豆奶头的火辣缓解了许多,身子却空虚不已。
红韵见她听话,拿了个瓷瓶出来,道:“这是特制的药液,抹在小姐身上会舒爽不已。长时坚持使用,会让女子乳儿长大、身子越发好看。”
秦雪儿已耐不得了,怕是毒药也甘愿用上,听了话脱了衣服,张开双腿,任红韵拿了毛笔将乌黑药液涂在牝户乳儿上。
粉嫩的少女牝户及荷角小乳逐渐被黑液覆盖,没一会儿便凝结了,拿丝巾一擦却只擦了一层下来,剩下的似都浸进了皮肤里。
秦雪儿只觉抹过之处微微刺痛,又酥痒不已,如千只蚂蚁爬过。她扭动着身子,自己伸了手去摸牝户,也不得章法一阵乱搓,却还是搞得满手淫液。
红韵看着也不拦,她眼里带着轻蔑,想起在醉香楼的日子,心中憎恨又增了几分。
其实她们三人与秦雪儿本也无甚仇恨,不过是过去那些不甘怎也放不下,加之她们的命也是娇娘救的,这便正是有了个寄托与发泄之处。
那药液效力虽不如春药强劲,却更绵长,秦雪儿晚间也睡得翻来覆去。她做了个梦,梦见秦老爷和一群男子皆将粗大的驴儿对着她,将她上下三洞插满不说,她长了一对硕大奶子,两个乳孔竟也插了驴儿。梦中她被肏得舒爽不已,接连着泄身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,她娇汗淋淋余韵未了,一动才发觉屁股下面床铺都浸湿了。
她拉开亵裤,见牝户仍是粉嫩,只是比之前暗淡了些,又抹了抹娇小的乳儿,想起梦中自己的样子,心中有了一丝急切。
故而红韵说每日都将那药液涂在她牝户乳儿上时,她连连点头,生怕红韵反悔似的。
这般抹了不到半年,她的乳儿便鼓囊了起来,只是乳尖和牝户都变成了乌红的颜色。秦雪儿自不在意,她因着那淫药的缘故,身子变得敏感无比,时常都想尝尝男人驴儿滋味。
只红韵将她看得紧,循循劝道,若是随意玩乐了那也没甚意思,为了以后的极致之乐,现下就需忍着。她只得听话。
这日,娇娘一早起来,说带秦雪儿去青山寺烧香,也让她见见别家小姐,免得闷在家里,秦老爷自是答应。
红韵替她收拾一番,一行人便出发了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