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儿,你怎的如此下贱!”他想起秦雪儿平日里对他那一颦一笑,如何不是对他有情意?却为了进王府干出这等不要脸的事。
秦雪儿一双眼眸带泪,露出那红肿的脸颊,“沈先生,雪儿脸好痛。”
沈漱文见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,又觉一阵心疼,他上前抱住她道:“雪儿、雪儿、你都替那世子含了,也怪不得我了!你可知我有多想你!”
他档处早已挺立,顶着她肚上,秦雪儿哪能没察觉,摸着沈漱文的脸,“沈先生莫要伤心,雪儿不过想让你们都舒服。只要不碰屄穴,别的、别的地儿都可以。”
“啊——雪儿!你怎的是如此淫女!”他胸中怒火一冲,一把扯开秦雪儿衣衫,露出一对柔软娇乳,见那奶尖乌黑,心中更是恼怒。
“贱货!贱货!”
他一边骂,却一边埋头去吃,少女身上带着乳香,他一口咬下,秦雪儿痛得惊呼,又被吃得身子酥软,伸着腿去缠沈漱文。
沈漱文红着眼扯下她裙子,脱下亵裤,却见那牝户也是乌黑,已湿得一塌糊涂。
“啊、贱人!”他一掌扇在牝户上,“我就留你那点假清白!”
他说着将秦雪儿翻了个身,扒开那肥嫩臀肉,露出羞怯怯的菊眼,手指沾了淫水便要往里插。
“哦哦、不要!好奇怪!不要碰雪儿屁眼!啊——”
沈漱文插了半截手指进去,被那温润菊肉紧紧包裹,理智被绞得全无。
他抽插了一阵,将她弄得腿儿乱蹬淫水肆流,才拔出手指,见指尖沾了点黄物,径直抠进秦雪儿口中。
“呜呜——”
沈漱文驴儿已胀得发痛,再也耐不得,脱下裤子,沾了淫水往菊眼里捅。
然秦雪儿始终还小,捅了半日也进不去,还弄得她痛得哇哇大叫。
沈漱文也急得满头大汗,他怕那婢女忽然回来被抓个正着,索性发狠一插,将半个头入了进去。
“啊——好痛、屁眼好痛——”
他压着秦雪儿双腿,也顾不得她痛哭,就着插入那么一点开始抽动。
其实若他完全插入了,也许她还能觉出些滋味儿,偏偏那大头卡在菊眼最紧处,虽沾了淫液,还是破了口子渗了血丝。
“哦、雪儿、雪儿、我肏死你!”他耸着屁股,几下泄出在她菊眼中,白白浓浆涌出沾了她一屁股。
他趴倒在秦雪儿身上喘了一会儿,也未管她,便赶紧收拾离开了。
过了一会儿红韵进来了,见秦雪儿那样也未说甚,只拿了丝帕替她擦了,又用鸡蛋替她敷脸。
秦雪儿回府后,推脱身子不适在屋中窝了几日,待脸消肿了才出来见人。
而那要来拜见的顺王世子却没了音讯,听说已回了京城。
秦老爷自是舒了口气,想那世子也是心血来潮。
然他看在眼里,也知秦雪儿那副样貌不一般,暗暗留意了几家上门打听的人家。
未过多久,秦家表小姐便与顾家二少爷顾连云定了亲。
那几日,陵南城诸多酒楼都有伤心的公子少爷买醉,大小庙子前姻缘树上的红线也被诸多伤心的小姐扯了去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