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正扬一口茶差点呛到鼻孔里去,对她这个说法一脸无言。
薛正扬不知道两人私底下是什么样,印象中还一直停留在薛妙引当初为了逃避婚约跑出国,回来之后也对这桩婚事不是很积极,只是中间不知道忽然中了什么邪才松了口。表面上看,两人还算不错,可薛正扬还是不免时不时操心一下两人是否真的相处愉快。
“说真的,你跟少帅现在怎么样?”薛正扬往前倾了下身,一副小心打探的模样。
薛妙引正在思索沈铎这些日子偷摸干什么,听到这话不由奇怪地看了她哥一眼,“什么怎么样,不是一直挺好的。”
“啧,跟哥说实话!”
薛妙引知道他是又因为自己的话想岔了,摆摆手道:“真没事儿,沈铎那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,哪天要是真在外面搞出花边新闻来才有鬼了。”
薛正扬想想沈铎那张千年不变的脸,深觉有理地点了点头。
沈铎身为沈家的独子,身上的光环足以吸引众多女人的青睐,可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,也同样叫人望而生畏,退避三舍,哪里还敢肖想。
薛正扬想罢,又换了角度,“那不会是你沾惹什么人了吧?”
虽然不想再夸自己妹子上她尾巴翘上天,可薛正扬一直知道薛妙引身旁的追求者不少,她出国那一年多天天担心她被那些黄头发蓝眼睛的洋人给骗了。
薛妙引却从来不管谁为她望眼欲穿、肝肠寸断,只认准自己眼里的那个,其他的都是浮云。对于浮云,她自然也不会多看一眼。
薛妙引听到薛正扬这么问,就觉得更奇怪了。她这一天除了工作上正常接触的异性,连以前的老同学都少联系,哪里会沾惹到让沈铎生气吃醋的地步。
“我就更不可能了,你瞎想什么呢。”
“那也许是真的忙吧,毕竟沈督军不在,他也是日理万机。”薛正扬听着两人都没问题,也就不操心这个事了,转而念叨上了别的,“说起来你们结婚也一年有余了吧,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添个侄子侄女的?”
“等平洲的形势稳了,就顺其自然吧。”
薛正扬想想如今平洲的样子,估摸也就一年左右的事了,当下便没再说。
薛妙引顺着他的话想到些什么,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忽然开始催人:“哥你也该回去了吧?”
薛正扬正端着茶杯,闻言一撩眼皮,“怎么着,就见不得我了?”
“这不是太阳下山了,怕天黑了你不好走。”
“是车走又不是我走。”
薛妙引啧了一声,眼神里颇有点怨他不识趣的意味,“那我嫂子他们还要担心,你早点回去,改日再来。”
薛正扬气鼓鼓,“再不来了!”
薛妙引只当没听到,笑嘻嘻地送他出了门,挥着小手帕等车子离了视线才折回去,一头扎进卧室再没出来。
沈铎回来的时候,听刘嫂说薛妙引还没吃完饭,以为她哪里不舒服,径直上了楼。
卧室里有些昏暗,只浴间开着灯。
沈铎循着那抹微黄的灯影走过去,推开半掩的门,看见薛妙引正一脚踩在盥洗台上,往下卷着轻薄的玻璃袜。
修长笔直的腿微微曲着,将身上旗袍的开叉撑得往上移了几分,白皙的腿根欲遮还羞,勾得人视线禁不住往里窜。
沈铎原本想说的话一下卡了壳,脑子里霹雳吧啦的,烧得眼底发红。
薛妙引知道是他,头也没抬道:“我还道你要再晚些才回来呢,我马上去叫刘嫂摆饭。”
沈铎也不知道听没听到,眼神兀自盯着她的腿,看见旗袍开叉里那白生生的一截,面无表情地合上了门。
忍了几天,他今天忍不了了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