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是说不得,那便做,且做比说,更是行之有效,至于那蛊,他还要好生琢磨一番对策。
见他盯着身下桃园发愣,楚靖微怒。
适才她还以为他开了窍要为她解蛊,现下她本就因自己身体不争气而生闷气,他还这般干看硬是不给她,登时口中也没了好气:“是你技艺不行,操作不当,怎得还怨起我来,好生没道理!”
被她指责着倒打一耙,林翊怒了眉,长裤里的小林翊更是气到硬挺,当下也不理会她是否生闷,擒了她两条腿按在木椅把手上,埋头“教训”起她这不听话小嘴来。
这次他是当真生了怒,舌尖绷直探进紧窄穴道,前后穿刺,上下搅弄。
就这小花道,他一条舌头都能将她堵得死死的,若不是心有怜惜,他现在就能脱了裤子将她入得死去活来,还敢大言不惭说他技艺不行。
他那是不屑此事,且这连潮水都淌不出来女娃,还敢怨别人不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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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庄……”
将将踏进房中的杜伊见那轮椅中重叠两人,脸一红,登时急急退出房去,垂眉沉声:“少庄主,汐云阁阁主前来造访。”
抹了把额上冷汗,杜伊仍是未敢抬眸,适才可谓生生看了场活春宫,害得他内息差点外泄,现下听里面窸窣衣衫之声,心中不由琢磨。
那轮椅中的人是老庄主前不久带回来的徒弟,他也只在长廊之外偶有一撇,是个清瘦的俊秀公子。
两个大男人在房中行那般事,杜伊心中一惊,怨不得少庄主不近女色,原是有此癖好,且看那架势,少庄主应还是个攻,现下杜伊开始觉得自己很危险。
喘息着为她理妥衣袍,林翊起身倒了杯茶水润喉,适才一时兴起,竟忘了关门,回身见她散了架般瘫在椅中,不由微微摇头。
这般娇弱,往后怎能经得起他作弄,身子又绷了几绷,见房外垂首身影,林翊又倒了杯茶水递给她,转身行了出去。
“你适才说何?”
杜伊正是发愣,见那身影陡然立于身前,忙垂眸道:“汐云阁阁主求见。”
“汐云阁?”林翊低眉,脑中迅速搜罗信息。
“澹台莹。”杜伊适时启口:“还送了天宇剑来。”
“她?”
林翊负了手,眉宇微凝,听那名字他倒还耳熟,应是那日平阳侯宴席中所见之人,但却堪堪记不起那人相貌来,行了几步,见杜伊跟着他,又顿了足道:“你去推她到后山透透气。”
杜伊愣了几愣,虽心觉迥然,却仍是垂眸应声:“是。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