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楚靖用力点头,她做梦都想解蛊。
“此蛊非同寻常,老夫要好生钻研一番才可。”林沧海抖袖示意她伸出手臂,号上脉搏,良久,皱眉沉息一声:“蛊已入血,得需些时日来解。”
楚靖听得柳眉倒竖,小心翼翼问声:“多久?”
“要看天意。”
“天意?”楚靖一阵云里雾里,不由蹩眉:“有这么麻烦?不是找个……”
话至此,忙又打住,当着老头的面,她可说不出找男人行事解蛊的话来,她要等这老头亲口说给她找男人才行。
最好是找个俊俏男人,这庄中侍卫就不错,她都观察过了,个个品相非凡,要不是因这残废身子,撂不倒他们,她用得着天天以色侍人缠着那不通人情冰棍子?
想及那人,她就恨得咬牙切齿,那男人宁愿把大好“精华”洒池子里都不给她,如此怎能不叫她气恼。
林沧海还在琢磨蛊事,不知对面之人已是思绪了百转千回:“莫要担忧,翊儿也为此蛊甚是上心。”
上心?连她都不上,他上的哪门子心,楚靖端起冷茶猛饮一口。
看她似是不悦,林沧海语重心长道:“一只虫蛊,不足为道,三年五载的,定能将它祛除。”
三年五载?闻言,楚靖差点被口中冷水呛死,心道这老头怎得也这般坏心肠,不给她找男人解蛊也就罢了,还要言语诓骗她,若听他的过个三年五载,她不早就成一堆白骨了。
坏,真坏!父子两一个德行!
楚靖气得身子暗自抖擞,林沧海以为她受了凉,忙起身叹声:“快歇着吧,且莫伤了身子,老夫明日再来。”
说罢,负手缓缓离去,行至外室时,又望了眼那床榻,连连摇头。
楚靖回身坐在榻上,双臂环胸,牙齿咬得咯吱作响。
看适才老头那架势,显然是不打算给她找男人了,这父子两当真是一丘之貉,坏得掉渣,不为她解蛊,还要来嘲弄她一番。
然她哪知,她想的,与他们指的,那是驴腿不对马嘴,天差地壤之别。
正是思绪万千,房外脚步声传来,接着房门便被落上木栓。
楚靖依在床头,眸光懒散看他安然自若走向外室床榻,与适才急吼吼飞出窗外模样,大相径庭,不由勾唇轻笑:“舒服了?”
林翊正是低头解衣,听罢眉宇一皱,似被发现了心思般,暗自恼火:“别胡说。”
“不怕手生出老茧来?”楚靖盯着他,口中讽声,见他脱了衣躺在榻上,不再理她,更是笑得戏虐:“忘了,你以剑为生,双手定是不同凡人,往后靠着这双手,也能儿女双全,子孙满堂。”
话越说越荤,她也是被气得没处发泄了,直到眼前身影一晃,身子便被点了穴道,定在榻上。
林翊扯过锦被裹住她,冷眸又将那大睁的双眼合上:“睡!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