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行之冷眉,看行囊上女人撅着屁股勾了脑袋睡得昏天暗地,就想在她姿态粗鄙身子上踹上两脚,一个女人,抱着个男人不松手,当真是风骚入骨,浪荡成性。
野地露宿,蚊虫多许,顾行之一夜未眠,天还未亮便早早起身收拾行囊启程,琢磨着到了驿站再好生歇息一番。
酣睡了一夜,楚靖也醒得极早,几乎是他睁眼时她便已醒来,自被俘虏以来,她就没睡过懒觉,日日提心吊胆,哪还有心思睡到日上三竿。
上马时,她知道那男人不会让她自己骑马,便朝正是抚马鬃的祁幕勾了勾手指:“莹儿,来,我带你。”
闻言,祁幕脸颊一红,顾行之已撩摆翻身上马。
“别费心了,被你骗了一次,他可是长记性了。”顾行之扯了扯缰绳,策马道。
楚靖却并未答话,盯着他脖颈笑声:“呦,你被虫子咬了啊?冥阳经法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你想试试?”顾行之悠然一笑,扬了手中折扇朝她头顶敲去。
见状,楚靖呼吸一滞,抱了脑袋朝前坐去:“别乱来啊,我死了,可就没人替你找天隗了!”
“你还知道自己用处。”顾行之收了折扇,将她扯到身前,大手钻进衣袍里抚上傲然胸乳,“也要清楚自己的处境,即便你能勾着莹儿放了你,便是让你跑上一天一夜,你也还是逃不出本世子手掌心,且我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,你若再琢磨其他心思,难不保我会弃了你这颗棋子,想死吱一声,我给你一扇子。”
他贴在她耳边低语,大手揉着温热软乳,却在吐出最后一字时,指尖骤然掐上乳头,杀气腾腾。
长袖下,楚靖握了握双手,终是缓缓松开:“不想死。”
她说的实话,她还不想死,当她知道林翊还在找她时她便不想死了,苟延残喘也好,为奴为役也罢,她要活着见到林翊,说出萦绕心中许久的话,不然,她死不瞑目。
“那就老实一些,凡事有度,别让我再提醒你。”顾行之低声,掐着乳头的手抚上腿间花口,“坐那么远干什么,到我怀里来,让我看看这小嘴儿可是也吓哭了。”
昨日她抱着树干大哭模样他到现在都还记得,像极了大柳树下身影,那乞丐也如她一般,被人偷了破碗,抱着柳树哭的死去活来。
“有些干了,可是要我帮你润润?”顾行之低头,贴在她耳边一阵笑语,与她调情,很是有趣,无需他过多抚摸她,只用三言两语便能将她穴儿说湿。
“可要来一次?”他还在继续,指尖入进潮湿温热肉腔中缓缓抽动,“真热,你我已有十来个时辰没做了,想要吗?手过来,帮我撸。”
楚靖皱眉,垂眸晲了眼身后策马的侍卫,未有动作。
“你们几个,到前面去。”顾行之侧眸,下了令声便回过头来贴着她低语:“好了,快些行事。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