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为了宝藏,他倒还可以忍痛割爱,但为了一个女人就让他交出爱蛊,那是说破天也不可能。
“她还有用,藏宝图应是还会显现。”顾行之盯着地上身影,眉宇深锁。
闻言,桑鹫冷笑一声,口中嘲讽:“你丢下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你是不给了?”顾行之沉眉,凤眸冷厉。
“紫蝉救不了她。”知他动了怒,桑鹫冷声,为了个女人撕破脸皮太不值得,“她身上的烧热症可按压大椎穴缓解,至于脾亏阴虚,你忍两日不碰她,让她养些时日便好了。”
听罢,顾行之凝了英眉:“为何不早说?”
“你没问我。”桑鹫仰头又猛灌了几口水,适才跑得急,这会儿又被这玉面男人缠着问话,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,饮够了,又回头道:“她阴亏受损,又染了寒,想要尽快痊愈,不耽误行程,得用这个。”
说罢,他解下腰间小盅,捏出一只小虫来递给顾行之:“十盅人血,新鲜的,可换?”
“怎么用?”顾行之接过,望着手中黑黝黝虫子皱眉。
桑鹫沙哑一笑:“采阳补阴。”
顾行之冷容:“说完。”
“让它采你阳血后,放她……”
“说清楚。”
“你比我清楚。”
顾行之皱眉,眸中已是不耐。
“身下,会阴处,便可。”桑鹫有些胸闷气短,饶是他平时再直接,杀人再冷血,但这男女之事终究还是让人羞于启口。
顾行之皱眉,捏着虫子朝他晃了晃:“采你的血,可行?”
闻言,桑鹫口中清水喷出了水龙状,气眉瞪向他:“她是你的人,关我何事!不行就还给我。”
他还记得那女人吐了他一脸口水,本来他就不愿救她。
不行,想了就来气,他还要添油加醋说道一番。
“就算你医好了她,还不知她以后能不能再行事,你本就碰不得女人,如今被她扰了心神,可见此女之祸害,我劝你还是趁早收心。”
“这和她扰不扰心神无关,我是个男人,正经的官家子弟,岂能坐视不管。”顾行之将那虫子放在手臂上,看它蠕动着吸血,“能扰我心神的人还没出生。”
道貌岸然至极!桑鹫冷笑,言语更是嘲讽:“在沙漠失控把人弄成这样的,可是你这正经的官家子弟?”
顾行之抬眸,晲了他一眼,眸中不屑:“男欢女爱,你情我愿之事,你不懂。”
“我懂。”桑鹫嗤笑,回之以不屑,“你馋她身子,想与她玩儿玩儿。”
“比你玩儿虫子风雅。”顾行之将手臂上吸足了血的虫子捏下来,俯身摸上纤腿时,见他一眨不眨盯着此处,不由回眸瞪了一眼。
见状,桑鹫收了神色,伸手指指一旁草丛:“去那里合适。”
顾行之冷哼一声,抱过地上女人朝芦苇荡丛中行去。
“对了,你得守着,莫让虫子跑出来,不然前功尽弃。”桑鹫皱眉出声,他杀人杀惯了,救人,还是头一次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