颠鸾操弄时,他也不全退出,肉身抽至浅道便再次挺进。他只深入,龟头次次撞进酥软湿烂花宫,将一口花嘴磨得大开,阴精锁都锁不住得狂泄,他方才直了身喘息着笑声:“她要喷了……”
闻言,祁幕凝了双眸,盯着穴肉乱颤交合处,看那葱白长茎抽出间,一股清泉喷洒而出,又随着男人插堵,潮水逐渐落势。
这一招,他在密室里见过,那时他不过以为是这男人教训这女人罢了,且他还知道这女人能接连喷潮。
“我也要。”祁幕喘息一声,骤然起身将怀中女人压在榻上,灼热男根凿进甬道,又顶进大开花宫。
适才他进来时,这花宫还没开的这般酥软,如今他一顶进去,便如陷入湿软沼泽中,舒爽得他兀白仰头低吼出声:“夫人,我也要!”
他也要做能让她喷水的夫君!
祁幕沉身,挺胯撞上白臀,用力抽动了几十下,便见身下女人一阵抖擞。
“快出来,她落潮了。”顾行之皱眉。
闻言,祁幕忙抱起她,退出身来。低头,便见一股热流急急喷射而出,他忙握着命根抵上花口,浪潮淋上棍身又浇进肉孔中,激得他虎躯一震,挺了肉茎重又顶进穴道中抽送起来:“舒服吗?我还想要,夫人。”
“夫人?”顾行之冷笑一声,捧过榻上女人的脸,阴沉了凤眸,“他是你夫君,那我呢?”
“都是……”
“你这女人!”顾行之气了凤眸,将她从男人怀中掐了过来,玉茎再度顶进甬道,全然不嫌这花口适才他人也曾磨过,只绷直了腰身用力入进肉腔中,朝祁幕道:“你去后面。”
后庭中男根顶进来时,顾行之邪了媚眼,就着那男人拢起的胸乳,张口咬了咬了乳尖,抬眸:“今晚便让你好生尝尝夫君们伺候!”
说着,朝对面男人挑了挑峰眉:“祁幕,一起上!”
“不要!”楚靖慌了神色。
“我也要做你夫君。”祁幕抱紧怀里女人,与身前男人一同操弄起来。
床帐里,两条赤身裸体腾龙,将嫩凰夹在中间,直晃得床榻一阵巨响,两个男人都还没喷射。
又一同抱着怀中女人来到地上,将她悬在中间,一人拦着双腿,一人扶着腰身,胯下男根同进同出,直入得怀中女人泄成瀑布,淫湿了三人一身,方才一前一后喷射而出。
淫根一退出,穴内精水落了一地,已是不堪入目。两个男人将怀中女人抱进浴桶中伺候着沐浴了一番,便又来到榻上,三人身子贴着身子得互相抚慰起来。
祁幕一心惦记着花穴滋味,便也就势玩儿起了颠鸾倒凤,躺在她身下,捧着双臀埋进腿间,含上花唇吃了个透彻,便是那孔合不拢得小香洞他都要探着舌尖舔吃一番。
而楚靖,坐在他脸上,趴在股间,一手撸动着身下男人,一手还要安抚着身前男人。
这眼前的男人不是个好说话的主,面容绝色却是性子强势,不仅要让她撸着玉茎快慰他,还要让她用口安抚他。
但她身下男人也正是欲火焚身,在她手中不安分顶着腰胯,男舌更是不满得用力舔插着花道,然她刚一低头含住身下男人,她身前男人便又不愿意了,挺着硬棍不断戳她额头。
顾行之心中犯了酸火,看那女人津津有味含吃着别人肉根将他晾在一旁,他便受不住得掐起她,擒在腿上,命根顶进甬道迫不及待研磨起来。
两个男人都正值年轻气盛之时,一夜只行了两次,怎会满足。祁幕也坐起身来,握着硬根抵上孔洞,用力一挤,却听对面男人嘶吼了一声:“你往哪里顶呢!”
祁幕也觉顶错了,这后庭有些紧了,低头一看,方才发觉自己入进前穴去了,然他要退出时,却见身前女人捂住后庭低低轻呼:“后面,不要。”
“那就让他乖乖等我射了。”顾行之皱了皱眉,当下便要哄走眼前男人,怀中女人一语,让他闷了面容。
“不,让他进来。”
“我看你是想挨揍!”顾行之冷了凤眸。
然他怀中女人却是趴在他肩头,又亲又吻得撒娇讨好:“行之……一起嘛,一起……嗯?”
这女人定是知他受不得这般,顾行之哼声,用力捏住她乳头咬牙切齿道:“可别说你受不住!”
他话音刚落,祁幕已然盘磨着顶了进来。
双龙同入一穴,这滋味,恐是世上无人能体会。
祁幕勾了唇角坏笑一声,挺着腰身艰难却毫不退缩朝花宫顶去。这男人总是事事压他一筹,两人一同栖凰时,总是独占花口。
这次,是他施展好时机,他知道那男人心有洁癖,定是不愿受他触碰,指不定过会儿便要退出身去。
然他万万没想到,这男人会一同挺了腰胯,先他一步用力挤进花口。
看他呆愣模样,顾行之邪气一笑,挑衅扬了杨眉峰:“你短了些。”
“她舒服便好。”祁幕垂眸,抱上怀中女人,贴上她脊背亲吻着抽动起来。
顾行之冷哼一声,占了那女人的软唇,压着醋火,一同挺动起来。
榻上三人绞着身子爱得死去活来,全然未曾察觉门口正立了一方身影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