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苏子卿欣慰一笑,仰头直勾勾望着她:“楚姑娘当真未有嫌弃?”
“当真,我也坐过轮椅,那时伤的比你还重,若是我家夫君,只怕我现在早已……”
“楚姑娘。”
“啊?”
楚靖说得滔滔不绝,殊不知地上的男人已是听得皱了眉头。
苏子卿仰眉,望着她低声:“楚姑娘……能否将我扶起来,我的腿……麻了。”
“是是是,看我!”楚靖嫣然一笑,回身时,强装镇定的大方朝他伸出手去,“江湖儿女,不拘小节,我这就扶苏夫子起来。”
苏子卿低头一笑,伸手握住她,踉跄着站起身来,微微自嘲:“废人了,不中用了,还要劳烦楚姑娘出手相助,当真是惭愧。”
“说的何话。”楚靖慷慨一语,伸了手拦紧他腰身,架着他朝床榻行去。
她是如何都没想到,即便这男人瘦弱,却也是个结结实实有血有肉的大男人,这般拦着他,楚靖只觉气海翻涌,险些招架不住。
且他只披了一件衣衫,内里仍是赤身裸体,这男人整个身子都搭在她身上,靠得太近,楚靖已是闻到淡淡的男人的香息。
是熟悉的沁香,让她脸色白了一刻,但她此刻无暇思考那些,只掐着他举步维艰走向床榻。
快了,就快到了,迈过外榻,内榻近在眼前。
她终是将他扶至了榻边,松手一刻,身旁男人一个趔趄,便将她牢牢压在了榻上。
这一摔,有些巧了,这男人正噙上了她唇角,且她衣裙被掀至了腰侧,身下光溜溜花户口,正抵着一茎热棍。
她晨时与林翊欢好了许久,身下一湿,她便不喜穿那碍事的褻裤。
楚靖已然惊了神色,呆愣了半刻,推着他,尖叫一声,便拼命扭着身子想要起身。
“失礼……失礼,我……我这就起来。”苏子卿磕巴了声音,低头看她羞红面容模样,却是暗自勾了唇角,撑着手臂,作势直身,却是低呼一声,重又沉沉压了下去。
这一下,用了力度,男臀重重砸向白皙花蕊,滚烫命根骤然撑开了花口,顶进了甬道……
房中,骤然传出女人惊叫声。
楚靖羞红了面容,扬了拳头便朝他面部打去。
这一拳,打得苏子卿眼睛发疼,身子微颤,他本可以躲开,却是任她硬生生打在了面上,他还不想暴露身份。
“楚姑娘……别动,我……我马上……”他喘着粗气,动了动劲臀,却是将命根更深入凿进渴望已久的花宫。
肉腔很湿,又松软滚烫,苏子卿面容惊慌,一颗心,却早已激荡成了海浪。
这感觉,太过熟悉又刻骨铭心。
怎会不熟悉,他这辈子,只操了她一个女人,只吻过她一人,吃过她一人,也只记住了她一人,而后,便永生难忘。
她已慌乱到湿了眼眶,穴儿一阵接着一阵激烈痉挛,绞得他魂不附体,气息不稳,也绞得他想不管不顾抱住她痛痛快快如梦里般欢爱一番。
但他知道,他不能。
“楚姑娘……你……你没事吧,我看不见你了……”他捂了眼睛,埋在她身子上,低了头,却是悠悠笑然,胯下随着她扭动身子,微微抽送起来。
“你起来!”楚靖泣了声音,曲了双腿却是如何都推不开他。
她没想到会变成这般,且被他压着,她只觉毛骨悚然,熟悉感觉让她心腔直颤,体内侵犯着的东西更是让她羞耻万分,情愫交叠,让她一瞬间便哭出了声音。
见状,苏子卿皱了眉宇,不忍再过多逗趣她,只沉了腰腹,咬牙狠心的顶进穴底,将她入得酸麻失了知觉,方才抖动劲臀。
他不想让她知晓他射在了里面,会让她心有负担,但他又必须这般做。
苏子卿敛了神色,抚上她脸颊急声:“别哭,别哭,子卿该死,腿脚不便废人一个,我这就……这就起来。”
他退出身来,身子一歪,从她身上翻了下来,迅速睨了眼花口处,方才舒出一口气来,看她慌乱起身理着衣裙,哀了神色道:“楚姑娘……子卿不会告诉他人,今日……只是个误会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楚靖红了耳根,泪水抑制不住涌落着跑出屋去。
“楚姑娘……楚姑娘?”
见她身影离去,苏子卿靠在榻上,低头摸了摸湿漉漉长茎,逗弄着它笑出声来:“还挺争气,三两下便射了出来,看到她你就激动,不安分的像个毛头小子。”
他说得轻咳起来,摸出枕下帕子抹了下嘴角,洁白绣帕上几朵红梅鲜艳欲滴,他攥紧帕子,低头悠悠嘲讽:“紫蝉还真是认主。“
这东西饮他精血,损他身子,不出精给她,便犟了性子不听话,不愧是桑鹫培养出来的东西,若那老东西知晓他把这宝贝给了她,只怕要从圣地里爬出来打死他吧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