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水漫灌,他动得更顺畅也更艰难。他毫不怀疑动作再大些他就会顺流而出,但他被致密更胜往昔的层层叠叠囚着,仿佛动弹不得。
她催促他,在他们的支点主动向着他动,对他来说毫不止渴的幅度。
他变着方向发狠地撞她,想撞碎她,想刺穿她,想让她彻底属于她。
她的腿把他缠得更紧了,她胸腹上是他汗滴,她属于他。茹素许久而她又如此挑逗,他精关又要守不住。
快想些别的呀,他恼自己或许即将失守。
理智上线了一秒,却只想到了万恶的齐执。
那,齐执见过这样的她么?这样身无片缕水漫金山主动迎合的她。
齐执知道她正在被他这样操干这样征服么?九浅一深左右上下身颤腿软。
他恶意弥漫开,下面更硬,动作愈发蛮力起来。
秦罗本来还哼哼唧唧享受着,时间一长也受不住了。她哀哀求饶,甚至勉力支起上半身去索吻以平息身上人不知何来的蛮力与怒气。但他不管不问,只继续征伐。
她渐渐被磨得疼痛,神智堪堪上线。她辨识出了他眼中的疯狂神色,困惑着也害怕着,推拒他的力不由也小了些。这样的他,她之前也见过。
后半程是他的炫技场,是她偶有快感的苦刑。
陆克山直到射出来才后知后觉发现秦罗的异样——她表情沉静得像,他们刚刚经历的是他一个人的性事。如果她下一句平静问他“你好了?”他也一定不会觉得奇怪。
像是自始至终只有他入了戏。他怎么会天真以为她需要他,她只需要他呢。
他想起了那几张收藏的图片。他也该成人之美给她自由了吧。
她打破沉默,小声抱怨他,“疼”
那时的他过于年轻,不知道她真的会被磨到疼痛,只更加觉得自己是不应该的第三人。
他仍然细致地帮她清理下身狼狈。用了好多的湿巾还是清理不尽,床单眼见也狼狈得不能看。
“去洗个澡吧。” 温和的祈使句,语气像三九天气房梁悬冰。
“我还要准备面试。”她放弃抵抗他反复无常,只小声解释,语气里多少透出些单薄萧索。
什么面试?她甚至没和自己提过。大概又是一个拙劣谎言,一个只有过去的他才会当真的、站不住的借口。
“哦。准备之前我们先聊聊吧。”他已经尽力抑制了语气中的恶意。
他期待她的挣扎和表演,期待她被戳穿面具的刹那。共我沦落挣扎哪怕只一瞬。
他恶意转瞬成了巨大数不清的绝望和悲哀,粘合的心是早春脆弱冰面,窸窸嗦嗦一眨眼蔓延开破裂。
咔嚓,咔嚓。是他直视深渊的倒计时——
那啥,摊牌下一章吧……顶锅盖跑', '跑')